惊闻清源同志逝世,心中涌起无限悲伤。与清源同志的交往,即刻涌上了我的心头。
那是在2012年年底的时候,我得知了中国红旗网,马上注册了会员。在网站上我常看到清源同志的帖子。
我已忘了何时与清源同志加上的微信。在微信中,我们进行了交流。他说的多些,我听的多些。
清源同志在上年的十月初曾在私聊中给我说,“由于资本主义经济总危机的到来,各个资本为了自保,就进行逆全球化的操作,这就是各个国家的资本都在趋于走向以民族主义为核心的纳粹主义化的原因。
于是,民族主义就成了各个资本苟延残喘的最后一根稻草。
而究竟是成为资本的帮凶和炮灰的资产阶级民族主义者,还是成为一个无产阶级的国际主义者,这是考验每一个左翼人士真假的界线和分水岭。
现在,恰恰在这个关系到阶级立场的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民众和左翼中的相当大的一个多数、甚至是革命派内部,都没有能够跳出被资产阶级民族主义裹挟的泥坑。所以,摆脱资产阶级民族主义,是当前和今后摆在全世界各个国家的无产阶级面前的一项极其沉重而异常艰巨的任务。”
清源同志还说,“自1990年纳米比亚独立、全世界的民族解放运动结束以后,全世界的主要对立从此走向简单化,变成全世界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的对立了。
由于无产阶级的革命是世界性的,工人没有祖国,所以,民族主义在马克思主义那里是格格不入的。民族主义也仅仅是在对无产阶级革命存在一定的积极意义的民族解放运动时期,才有着那么一点点积极的意义,在民族解放运动结束以后,其积极意义也就消失了,有的只有仅仅会被剥削阶级利用的份了。
对于这种变化了的新情况,左翼中意识到这一点的并不在多数,左翼中不少的人至今仍然在那里重复着拿民族解放运动时期的世界矛盾和认识来套当今世界的现实,从而跌入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泥坑。
在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这个全世界的主要矛盾下,资本主导下的国家和民族,都成了资本的代名词。
当前,在全世界资本主义总危机已经拉开了序幕以后,各个国家的资本为了苟延残喘,它们之间的矛盾和争夺将会越来越趋于白热化,从而导致各个国家的资本进行逆全球化的操作,日趋走向以民族主义为核心的新纳粹主义,特朗普的“美国优先“说,就是这种新纳粹主义思潮的代表。这样会使资本之间的矛盾极度的加深,从而导致资本之间的世界性战争。
又因资本之间的消长变化而出现的重新瓜分世界,必然会引起资本之间对雇佣劳动剩余价值的分赃不均,而解决分赃不均的唯一途径,就是通过资本之间的战争。这同样也势必导致资本之间世界性的战争。
但是,这将会更进一步的验证列宁所说的“帝国主义就是战争”和“帝国主义是无产阶级革命的前夜“的伟大论断。”
清源同志也拉我进了一些群。在这些群里,我也是听的多些。群里的争论我觉得很正常,但言语过火我不赞成。清源同志是个救火队员,但那个工作太累,消耗了他的很多精力,尤其是六十多岁,又渐进七十岁,又超越了七十岁,实在是耗不起,再加上自身的疾病,更让他心力交瘁。
我们有很多同志都在梦想翻身,就现在这个样子了,我们要啥没啥,还这么“内斗”,天天打嘴炮,不反思自己,不讲团结,我们几时还能翻身?即使哪天运气好,上帝闭眼让我们翻身做主了,就凭我们这么的“内斗”,容不得大方向下的“小争论”,我们的这种翻身地位绝对会得而复失。
反之,我们的对手就很好。他们知道要“求大同存小异”,分岐放一边。他们知道团结是第一位的,“团结才有力量”。翻身后再“斗异”,再分道扬镳也不迟。反正我们倒下了,翻身的大机率已没了,他们也不怕。毛主席曾说过的“右派可爱”,我估计原因可能就在这里。
我曾对清源同志讲过,你讲你的“课”,不要管他们,不要和他们争。我们一定要把握住大方向。清源同志却是不想让一个同志掉队。他在上年的十一月初,他还拉我进一个群(我实际上已在那个群),他也是不想让我掉队呀。
在他得知我女儿有病时,给我打听找药方,还给我寄来药。他的这种同志情的关心,让我的心里十分感激。
清源同志离开我们了,我们也该有些反思了。唯有这样,才能对得起逝去的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