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必大家都看到了关于蒋方舟的新闻,说是文化交流,却光明正大拿着外国人的钱说外国的好话,不出意外,网上一片骂声。与此同时,我还看到网上有一小部分人在纪念11年前的今天去世的,一位在中国生活了60余年的外国共产主义战士——寒春。
我们90后大多数人都对白求恩比较熟悉,毛主席的老三篇里就有一篇《纪念白求恩》,高度赞扬了白求恩的国际主义和共产主义精神。而寒春,被作家魏巍赞誉为“白求恩式的共产主义战士”。
虽然很多90后对她不怎么熟悉,但我相信,只要了解了她的一生,我们一定会大为震撼的。
1921年,寒春出生在一个美国的知识分子家庭,大学时代的寒春,与杨振宁曾经是同学。后来寒春成了一名女核物理学家,是美国参与首批原子弹研究和制造的少数女科学家之一。
不管在哪个时代,这样的履历都可以称之为光鲜亮丽了吧?
可是,当寒春看到原子弹在广岛和长崎对几十万平民惨无人道的杀戮时,她彻底被惊醒了!曾经以为的科学梦想竟然就这样拿来残害无辜的老百姓,这让她无法接受。
这样的事实让她重新开始思考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到底还要不要当美国非正义战争的帮凶?自己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的人生?
在看到寒春这一段经历的时候,我想到了古巴革命先驱者、共产主义战士切格瓦拉,想到了牺牲在我国战场上的国际共产主义战士白求恩。
切格瓦拉是一名医学生,在环游南美洲时发现了人类最“丑陋”的一面:“医疗”被当做了可以用金钱来衡量的生意来做。无数被疾病缠身却无力医治的矿工、农民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切格瓦拉开始“向左转”。
以自己为实验品治愈了自己的绝症肺结核的白求恩,成名后仍然坚持推广全民医疗。后在参观并盛赞当时苏联的社会主义医疗制度后,白求恩开始“向左转”。
寒春,美国参与首批原子弹研究和制造的少数女科学家之一。但是,在人类首次遭遇核武器的袭击后,寒春放弃了物理,看着自己制造的武器用来屠杀无辜平民,寒春开始“向左转”。
寒春的哥哥韩丁是美国的进步青年,受埃德加·斯诺的《西行漫记》影响,韩丁来到了中国,见到了毛主席,从此,他便被这个红色东方所折服。在韩丁的影响下,阳早——寒春后来的丈夫,卖掉自己的奶牛(他从康乃尔大学农牧专业毕业后从事饲养奶牛的工作),辗转到达延安。
在给寒春的信中,阳早生动地展现了延安的面貌——一个充满了革命气息、艰苦朴素、官民平等的新世界。
1948年,寒春毅然决然地退出了美国的研究中心,在1949年的春天来到红色延安。在这里,寒春开始了“另一个信仰”——为共产主义理想奋斗终身。
是啊,从对将原子弹投放到广岛长崎的反思开始,寒春就表现出了和白求恩、切格瓦拉一样的品质——朴素的人道主义、对穷人的关心和对不公平非正义的难以容忍。凡是有着这般内心的人当然会选择共产主义作为自己的信仰!因为,共产主义主张的正是公平、正义,正是推翻一切剥削、压迫、实现人类的自我解放。
同样的,这三个人还有一个共同点:本可以拥有看似很幸福的生活——成为一名伟大的科学家/医学家,然而他们都选择了另一种看似更艰苦的生活——深入异国为自己的共产主义理想而奋斗!
这说明什么?
人的幸福不是存在于某种绝对的生活水平中,而是存在于对崇高理想的追寻中!
后来,寒春放弃了曾经非常精通的核物理专业,虽然她十分清楚中国人民搞原子弹是为了自卫,而不是像美国那样是为了霸权地位。
寒春之后的一生,和她的丈夫阳早一起,都献给了中国的农业机械化事业。
对于这些经历,她在晚年给青年谈心的时候,说过这样一段话:
“回顾我所走过的路,从小学到研究所的生活不能说它不幸福,但比起站在人民之中,与大家一起改造整个社会,用双手建立一个没有压迫、没有剥削的美好而富有的新国家,原来的那种幸福观是多么的狭窄啊!我常常和牛打交道,看到牛那种吃饱了卧在地下反刍别无所求的样子,就想到人,人是有能动性的高级动物,我想,人的幸福不是存在于某种绝对的生活水平中,而是存在于不断的改造世界的过程中。当然,有的人改造世界的目的只是为了自己,但这种靠建筑在大多数人的痛苦之上的幸福不是真正的幸福,它终究会被历史所消灭。”
一个纯粹的人——访女物理学家寒春
这段话影响了很多当时听她讲这段话的青年,也影响了后来在网络上看到这段话的青年——比如我。这样的幸福观给当代青年提供了一条崭新的道路。
现在回顾寒春最初选择共产主义的过程,我们会发现,一个人的价值观来自自己的成长经验,一个人的幸福也还有另一种选择——为人类的解放而奋斗也是如此的幸福,因为:
“如果我们选择了最能为人类福利而劳动的职业,那么,重担就不能把我们压倒,因为这是为大家而献身;那时我们所感到的就不是可怜的、有限的、自私的乐趣,我们的幸福将属于千百万人,我们的事业将默默地、但是永恒发挥作用地存在下去,面对我们的骨灰,高尚的人们将洒下热泪。”
今天,是寒春逝世11周年,真希望我们这些青年可以看看寒春的幸福观,可以从她的幸福观中获得一点启发,甚至可以开启一条崭新的道路——和寒春一样,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