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某卫视播了一部剧。这部剧最大的问题,就是根本上不符合无产阶级立场、不符合阶级斗争观、不符合历史唯物主义、不符合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这部剧不是以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以阶级分析方法去分析马克思和孔夫子这两个历史人物,而是曲解马克思主义、搞马克思主义和封建主义的调和主义。
社会存在对社会意识有决定性的作用。马克思早就说:“不是人们的意识决定人们的存在,相反,是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
孔夫子处于奴隶制社会向封建社会的转型,他的社会意识的来源是当时的封建社会的社会环境;马克思处于工业化的资本主义社会,他的社会意识来自当时的资本主义社会。在本质上,面对完全不同的两个社会环境,如果能有剧中所讲的那样“心灵相通“的社会意识,这是根本上不符合历史唯物主义的。
列宁曾在明确指出:“马克思的学说在今天的遭遇,正如历史上被压迫阶级在解放斗争中的革命思想家和领袖的学说常有的遭遇一样。当伟大的革命家在世时,压迫阶级总是不断迫害他们,以最恶毒的敌意、最疯狂的仇恨、最放肆的造谣和诽谤对待他们的学说。在他们逝世以后,便试图把他们变为无害的神像,可以说是把他们偶像化,赋予他们的名字某种荣誉,以便“安慰”和愚弄被压迫阶级,同时却阉割革命学说的内容,磨去它的革命锋芒,把它庸俗化。“
这部剧对历史唯物主义最大的背离,就是背离了阶级分析法、背离了阶级斗争。马克思被包装成了面对剥削阶级不讲阶级斗争的无害的神像,变成了人民的鸦片,他和孔夫子一起被抬了出来,一起以神像的身份被抬了出来。
马克思是无产阶级革命家、理论家、思想家,孔夫子是半奴隶主——农奴领主阶级的思想家、理论家、政治家;马克思的学说为无产阶级服务,孔夫子的学说为农奴领主阶级服务;马克思讲解放全人类、男女平等;而孔夫子作为农奴领主阶级意识形态的坚持者,反对女性解放,反对阶级解放,只想让女性继续当着剥削阶级社会的奴隶、让被压迫阶级永不翻身;马克思讲革命,号召和引导世界无产阶级革命,而孔夫子“克己复礼”、“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搞等级秩序,反对变革、不准革命……总之,马克思讲阶级斗争,孔夫子不讲阶级斗争;马克思代表无产阶级,孔夫子代表农奴领主阶级。
顺便一提——被封建社会包装的代表地主阶级的“孔夫子”也不是真正的代表农奴领主阶级的春秋时期的那个真正的孔夫子。正如被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为代表的苏联修正主义大资产阶级集团包装的马克思不是真正的马克思。地主阶级包装的“孔夫子”为封建社会的地主阶级服务,资产阶级包装的“马克思”为资产阶级服务。正如毛泽东所说:“事物总是要走向反面的,吹得越高,跌得越重!我是准备跌得粉碎的。那也没什么要紧,物质不灭,不过粉碎罢了。全世界一百多个党,大多数的党不信马、列主义了,马克思、列宁也被人们打的粉碎了,何况我们呢?”
总之,这部剧背离了历史唯物主义的“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科学真理,背离了历史唯物主义的阶级斗争观,背离了基本的历史现实。
“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这个概念,是六届六中全会的时候,毛泽东在《论新阶段》第一次提出的。即使是在原版的《论新阶段》和建国初期毛泽东亲自编撰出版的《毛泽东选集》中提出的“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也绝对没有提出把马克思主义和封建主义的、奴隶制主义的腐朽意识形态上层建筑相结合。
请允许我说出历史真相——抗日战争时期,毛泽东在《论新阶段》所说的“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是经过列宁全面的创造性发展的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的道路、是把马克思列宁主义和中国具体实际情况相结合从而创造性的发展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道路、是用马克思列宁主义批判分析和总结传统历史文化的道路、是用中华民族自身独特形式展现马克思列宁主义真理内容的道路。
毛泽东所讲的真正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不是没有列宁主义的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不是没有结合中国具体实际进行新创造的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不是把为封建地主阶级专政服务的地主阶级意识形态上层建筑工具——“传统文化”的内容和马克思主义杂糅的“中国化”。绝不能丢掉列宁主义这把刀子!绝不能把为地主阶级服务的腐朽上层建筑内容和马克思主义形式糅合在一起。
关于如何对待“传统文化”,毛泽东在六届六中全会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在民族战争中的地位》提到:“学习我们的历史遗产,用马克思主义的方法给以批判的总结,是我们学习的另一任务。我们这个民族有数千年的历史,有它的特点,有它的许多珍贵品。对于这些,我们还是小学生。今天的中国是历史的中国的一个发展;我们是马克思主义的历史主义者,我们不应当割断历史。从孔夫子到孙中山,我们应当给以总结,承继这一份珍贵的遗产。”
注意,毛泽东这里说,要用马克思主义的方法批判的总结之前历史文化。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普遍原理总结之前的历史文化,不是把马克思列宁主义普遍原理用为封建地主阶级统治服务的“传统文化”的内容来歪曲解读、把为封建地主阶级的阶级统治服务的传统思想文化内容“糅合”进马克思列宁主义之中。
可见,毛泽东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思想,坚持以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为指导,对传统历史文化进行批判的分析和总结。坚持毛泽东开辟的马克思主义中国化道路,我们就要以唯物史观的批判的态度审视“传统文化”,认清封建社会传统文化是服务的封建地主阶级专政统治的意识形态上层建筑工具这一本质,从根本上战私批修,和剥削阶级腐朽思想彻底决战、划清界限,使无产阶级掌握在意识形态上层建筑领域的领导权。
毛泽东说:“洋八股必须废止,空洞抽象的调头必须少唱,教条主义必须休息,而代之以新鲜活泼的、为中国老百姓所喜闻乐见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把国际主义的内容和民族形式分离起来,是一点也不懂国际主义的人们的做法,我们则要把二者紧密地结合起来。”
注意,毛泽东这里说,要让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具有中国独特的作风、独特的气派,把马克思主义内容和中华民族形式结合起来,这种形式包括用一些可以利用、改造的传统文化形式(例如“实事求是”)表达马克思主义,也包括用群众喜闻乐见的通俗的各种俗语形式表达马克思主义,不是仅仅用“传统文化”形式。
毛泽东作为马克思列宁主义中国化的伟大开拓者,以他对传统文化的深厚理解,在写文章、发表讲话的时候,对传统经典可谓是信手拈来。他利用、改造传统文化形式,引经据典,论述他创造性发展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普遍真理的内容。
毛泽东的文章,可以引用大量的传统典故、古代经典战役,不仅思想深刻、大气磅礴,而且有浓厚的历史感。更难能可贵的是,毛泽东的这些文章深刻而且极其通俗易懂,使中国人民空前得到了经过毛泽东创造性发展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普遍原理的普及。
在给林彪的信,毛泽东说:“这里用得着中国的一句老话:‘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来论述唯物辩证法的发展观、现实和可能之间的关系。
在《反对本本主义》,毛泽东提到要学孔夫子的“每事问”,用来表述调查研究、一切从实际出发的重要性。
在《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毛泽东引用孙武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水浒传》的林冲大战洪教头、《左传》的齐鲁长勺之战和大量中国古代经典战役来论述他的全新的为无产阶级夺取政权服务的军事思想。
在《实践论》,毛泽东引用《三国演义》的“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老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来论述经过他创造性发展的辩证唯物主义的认识论。
在《矛盾论》,毛泽东不仅引用了《孙子兵法》,而且引用了魏征的“兼听则明”、《水浒传》的宋江三打祝家庄典故,来丰富论证他创造性发展的唯物辩证法矛盾观。
在《<共产党人>发刊词》,毛泽东创造性的引用了《封神演义》中的“三大法宝”(姜子牙的四不像,打神鞭,杏黄旗)的形式,论述了中国共产党的“三大法宝”——武装斗争、统一战线、党的建设。
在《改造我们的学习》,毛泽东引用《汉书》中的“实事求是”一词,创造性的解释了经过他发展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认识论。毛泽东说:“这种态度,就是实事求是的态度。‘实事’就是客观存在着的一切事物,‘是’就是客观事物的内部联系,即规律性,‘求’就是我们去研究。我们要从国内外、省内外、县内外、区内外的实际情况出发,从其中引出其固有的而不是臆造的规律性,即找出周围事变的内部联系,作为我们行动的向导。”
在《愚公移山》,毛泽东引用了《列子·汤问》的“愚公移山”典故,论述了马克思主义的群众史观。请注意,毛泽东引用传统文化、传统典故,是利用和改造了传统的形式、赋予了他创造性发展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内容,而没有把传统文化中的为地主阶级专政服务的意识形态上层建筑内容杂糅在马克思列宁主义之中。
例如,毛泽东引用“每事问”的时候,并没有说孔丘就是“潜伏在春秋时期的马克思主义者”;毛泽东引用“实事求是”的时候,并没有说《汉书》里面就有马克思主义认识论;毛泽东引用“愚公移山”的时候,并没有提出“《列子》里面就有群众史观”。恰恰和“杂糅传统文化与马克思主义”的观点相反——毛泽东坚决坚持以马克思列宁主义为指导,批判的总结古代历史文化。毛泽东说过:“学习我们的历史遗产,用马克思主义的方法给以批判的总结……从孔夫子到孙中山,我们应当给以总结,承继这一份珍贵的遗产。”
令人感觉可悲的是,当下竟然出现了杂糅传统文化内容、架空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真理的现象。
当代竟然有人(这个人正是那部剧的“嘉宾”之一)不谈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性、不谈马克思主义是具体的历史的科学,抽象的、空洞的说出“马克思是潜伏在西方的纯正的中国人,他和地藏王菩萨想到了一起,一个坚持无产阶级解放全人类才能解放自己,一个坚持‘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他俩商量好了!”这样毫无唯物史观常识、毫无马克思主义基本常识的言论。这忽视了马克思作为无产阶级革命导师的阶级属性的言论,真的让人哭笑不得。
杂糅“传统文化”内容进入“马克思主义”之中,是指鹿为马的行为,这是毛泽东坚决反对的。毛泽东的“实事求是”、“愚公移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是用传统文化形式展现马克思主义内容,是用“实事求是”、“愚公移山”等等的精美中国独特风格的瓶子装上了他亲自酿出来的更符合中国人民口味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酒;而某些知识分子非要把“传统文化”的内容杂糅到“马克思主义”,说这种内容“符合马克思主义”,这样只能是把旧的腐臭为剥削阶级服务的旧酒装在新的瓶子上。
马克思教导我们:“我们这里所说的是这样的共产主义社会,它不是在它自身基础上已经发展了的,恰好相反,是刚刚从资本主义社会中产生出来的,因此它在各方面,在经济、道德和精神方面都还带着它脱胎出来的那个旧社会的痕迹。”
列宁教导我们:“所谓阶级,就是这样一些大的集团,在社会劳动组织中所起的作用不同,因而领得自己所支配的那份社会财富的方式和数量也不同。所谓阶级,就是这样一些集团,由于它们在一定社会经济结构中所处的地位不同,其中一个集团能够占有另一个集团的劳动。”
毛泽东教导我们:“要承认阶级长期存在,承认阶级与阶级斗争,反动阶级可能复辟。要提高警惕,要好好教育青年人,教育干部,教育群众,教育中层和基层干部,老干部也要研究,教育。不然,我们这样的国家还会走向反面。走向反面也没有什么要紧,还要来个否定的否定,以后又会走向反面。”,“我们从现在起就必须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开大会讲,开党代会讲,开全会讲,开一次会就讲,使我们对这个问题有一条比较清醒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路线。”
牢记马列毛主义导师对我们的教导,在毛泽东的旗帜下,以马列毛主义为指导,为之后的无产阶级和一切旧社会腐朽力量的决战,团结起来,争取更大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