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立虹:赵高遗臭万年是历史必然——电视剧《秦始皇》感悟之二

2023-07-10 11:07:29 来源: 昆仑策研究院作者:侯立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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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高乃电视剧《秦始皇》一个不太起眼的角色,在中国历史上却有着遗臭万年的不可缺少地位,其多次擅自废立、指鹿为马、残害忠良、葬送秦始皇一统江山的罪恶行径,至今仍让人切齿痛恨。可有人居然颠覆历史,美化鼓吹赵高的大奸大罪。所以站在历史唯物主义视角,深刻认识赵高的历史罪恶,深悟赵高毁掉历代秦王560年创立的统一伟业,让中华民族又陷入四分五裂而遗臭万年的必然,对于防止当今赵高们复活,警惕公知汉奸跪舔西方、破坏祖国统一的指鹿为马,有着重要意义。

赵高靠阴谋起家,制造了无数摧毁秦王朝大厦的阴谋,留下“指鹿为马”的万世阴谋经典,也把自己葬送于自己的阴谋之中,成为历代唾骂的罪证,永久钉在历史耻辱柱上。

  赵高,嬴姓赵氏,本为秦宫打杂跑堂的一介奴仆,因擅长律法才得以被秦始皇信任(《史记·李斯列传》“高固内官之厮役也,幸得以刀笔之文进入秦宫”)。有人说赵高是赵国派来的奸细,以毁掉秦国为目的,其实这种说法甚至是用来美化赵高的(《历代的秦王560年的努力, 为何竟全毁在赵高手里的并不是他的错?》)。赵高从爷爷辈就已经是阉人了,由于赵高的爷爷触犯了秦律,依当时法律要世代被阉入宫为奴,不过从小就在宫里长大的赵高好学狱法,还练得一手好字,关键是忒有心计,深得大监喜爱,就被推荐给嬴政。赵高充分发挥了自己的谄媚功力,逐渐成了宫中内务的核心。当时嬴政的很多孩子都已成年,尤其是公子扶苏,正直勇敢,不畏媚邪,是嬴政接班人的首选,根本看不上赵高的阴险狡诈。赵高便把眼光放得很远,看上了政权边缘的皇子胡亥,收胡亥为徒,教之扩大稳固自己的权势。可见赵高大奸根深蒂固,一上位就开始扶植自己的势力了。加之赵高善于观言察色、逢迎献媚,很快就博得了始皇和公子胡亥的赏识和信任,竟在犯下重罪、蒙毅坚持按律处他死刑的情况下,通过巧言令色,使秦始皇赦免了他并复其原职。于是胆子越来越大,野心也越来越膨胀,本来他可以成为顾命大臣,成为流芳百世的功勋,却私自藏匿皇帝临死前下的诏书,封锁皇帝死亡消息,胁迫丞相李斯发动了废扶苏、立胡亥的宫廷政变。胡亥登基后,他结党营私、指鹿为马,陷害大批忠良,设计害死李斯,不断加重徭役暴政,惹得天怒人怨,引发了历史上第一次规模宏大的农民起义,更引发了六国后代分裂复国活动。他为了苟延残喘,逼迫胡亥自杀,另立子婴为秦王,再次上演沙丘政变。最终被子婴设计杀掉,诛夷三族。赵高靠阴谋起家,骗取秦始皇信任,篡改遗诏,独霸朝纲,排除异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葬送了秦始皇统一祖国的伟业,也把自己钉在历史耻辱柱上。他制造了无数摧毁秦王朝大厦的阴谋,留下“指鹿为马”的万世阴谋经典,可自己也葬送于自己的阴谋之中,所制造的阴谋经典则成为历代唾骂的罪证。尽管赵高也有其书法特长,尽管赵高作《爰历》六章,与李斯作《仓颉》七章、太史令胡毋敬作《博学》七章,成为秦统一天下、统一文字后的全国规范字帖,但他这可怜的书法之功,较之于他的滔天大罪,简直是微不足道。任何借此吹捧,借此美化,都是徒劳的。

  令人扼腕的是,赵高这个大奸早已经盖棺定论,挂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不想千年之后,竟然有人冒天下之大不韪,把他的指鹿为马奉若阴谋经典,像为秦桧翻案那样颠覆历史,替赵高乔装打扮,为他唱赞歌。一些阴谋家汉奸卖国贼,更是在内心肮脏世界里崇拜赵高,模仿赵高,把他的指鹿为马当作政治家本色,演绎出大大小小的赵高和形形色色的“指鹿为马”。于是迫使我们重新声讨赵高,揭示他遗臭万年的罪恶滔天。

赵高为满足私欲制造多起宫廷政变,多次擅自废立,大搞政治陷害,戗杀忠良,滥杀无辜,使秦朝损失大批文臣武将,加速了秦朝的灭亡,其罪行罄竹难书,人神共愤。

  赵高为一己私利,利用种种卑鄙手段葬送了大秦的一统江山,所犯下的罪恶,桩桩件件都是滔天大罪,真是罄竹难书。

1、赵高冒天下之大不韪发动沙丘政变,开启了遗臭万年的罪恶步履。公元前210年10月,秦始皇第5次出巡途中病倒,他召来兼管皇帝符玺和发布命令诸事的赵高,让其代拟诏书给长子扶苏,命他将军事托付给蒙恬,赶回咸阳主持丧事。这实际上已确认了他继承者的身份。诏书封好后,吩咐赵高火速派使者发出,岂料赵高因素来被公子扶苏厌恶,加上扶苏登基必重用蒙毅、蒙恬二兄弟,蒙毅曾严格执法判过赵高死罪,益发担心扶苏继承帝位对自己不利,而幼子胡亥昏庸无知,继位后容易控制,故假意允诺、暗中却扣压了遗诏。及至七月丙寅,秦始皇驾崩于沙丘平台,赵高就封锁消息,并威吓利诱胁迫李斯,撒弥天大谎伪拟遗诏,立胡亥为太子; 又炮制一份诏书,以“不忠不孝”的罪名赐扶苏与蒙恬自裁。扶苏虽然早已看出赵高的假诏书,仍然认为其父秦始皇责备他,说“我一日不死,陛下一日不得心安”,言罢挥剑自杀。蒙恬不肯不明不白地就死,使者便将他囚禁起来,兵权移交给副将王离,又安排李斯的亲信为护军,这才回去复命。胡亥听说扶苏已死,就有释放蒙恬的念头,可赵高进谗言,杀之永绝后患。赵高见障碍已除,这才发丧,胡亥称帝,赵高官封郎中令,成为了胡亥最亲信的决策者,从此进行了一系列颠覆秦始皇治国道路和政治路线活动,开启了复辟倒退的罪恶路程。

2、赵高欺上瞒下教唆胡亥,残害忠良,屠杀兄弟姊妹,在罪恶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赵高为了独霸朝政,一方面教唆胡亥追求穷奢极欲的生活,不仅大讲排场出巡,大修阿房宫,还收集天下奇花异草、珍禽奇兽供自己玩乐;另一方面,一直担心纸包不住火,阴谋败露,就要求胡亥采纳他严刑峻法、连坐诛族、铲除心腹大患的意见,开始了咸阳城血腥大屠杀。第一个开刀的就是蒙氏兄弟,因为赵高平生最忌恨的蒙恬、蒙毅,在始皇生前颇受重用、屡建奇功,在朝中也权高位尊;其次是疯狂屠杀胡亥的兄弟姊妹,一次就在咸阳杀掉胡亥的12个兄弟,将10名公主碾死于杜邮(今陕西咸阳市东)。公子将闾昆弟三人,被囚在内宫,赐死前仰天大叫“吾无罪”,惨不及言。公子高见众手足都死于非命,想逃亡又怕连累亲族,遂提出为父皇殉葬的要求,又排挤掉不少敢于直言进谏的官员,安插了大批亲信,真可谓顺者昌、逆者亡,使全社会陷入血雨腥风、人们整天提心吊胆状态,从而赵高成为历史上制造政治恐怖的始作俑者,世世代代控诉他的万恶罪行。

3、赵高独霸朝纲,欺君压臣,政治陷害,充当了自己的掘墓人。胡亥虽然当了皇帝,不过是个挂名,赵高才是真正的皇帝,挟天子令诸侯,比当皇帝更有权力。为了堵塞群议,赵高又编造谎言“天子之所以尊贵,就在于要随时保持自己的威仪,使人只闻其声,不见其形”,防止二世与其他人接触,堵塞一切言路。胡亥听不到任何诸如社会发生动乱和老百姓造反、苛捐杂税“猛子虎”和官逼民反之类的真实消息,整日被赵高哄得一味寻欢作乐,几乎所有大事都由赵高决断。可赵高还是不满足,决定除掉丞相李斯而代之。李斯尽管在沙丘政变上助纣为虐,与赵高毕竟是有区别的,面对席卷全国的农民起义、旧贵族势力蠢蠢欲动的复辟,为挽救危机,迫切想进见二世。可赵高控制二世就是不许见,乘机设计陷害李斯。赵高开始假意帮助李斯,明知胡亥最反感狂欢时的打扰,故意在胡亥与众姬妾厮混时,派人通知李斯奏事,使得二世非常恼怒;再无中生有,借口沙丘政变李斯没捞到多少好处怀恨在心以挑拨,尤其是污蔑李斯长子三川郡守李由与起义的陈胜有勾结,激怒胡亥下令立刻查办李斯父子;又设下李斯联名上奏建议暂停阿房宫的工程等种种陷阱,派亲信扮成御史等轮番提审李斯,坐实李斯的莫须有罪名,被腰斩刑场。李斯临死前悔恨交加却为时晚矣,如果李斯当时有点历史责任感,多点牺牲精神,少点既得利益私心的话,不仅可以改写历史,自己也会名垂千古。可他也像赵高一样,企图在肮脏政治集团里分一分天下、创一番自家业绩,最终验证了“害人即害己、帮凶就是灭自己”的道理。赵高除掉李斯后,欲逼死胡亥这个废物,建立自己的天下,殊不知危机进一步加重,顷刻掉了脑袋,真是机关算尽,落得遗臭万年。赵高杀死政治帮凶政治傀儡,开启了过河拆桥的残酷政治斗争先河,并在后代演绎出形形色色的过河拆桥政治斗争血流成河。赵高实在是死有余辜。

4、赵高指鹿为马,成为遗臭万年的重要标识。李斯死后,赵高当上丞相,事无大小都由他决断,几乎成了太上皇,渐渐不把胡亥放在眼里,想图谋篡位,又担心文武百官不服,就做了一次测试自己权威的实验。赵高趁某日群臣朝贺之时,命人牵来一头鹿献给胡亥,说“臣进献一匹马供陛下赏玩”,胡亥虽然糊涂,但鹿与马还是能分清的,失声笑道“丞相错了,这明明是头鹿,怎么说是马呢?”赵高板起脸,问左右大臣:“你们说这是鹿还是马?”有的慑于赵高的淫威,缄默不语;有的惯于奉承,忙说是马;有的弄不清赵高的意图,说了真话。胡亥见众口不一,以为自己是冲撞了神灵,才会认马为鹿,遂召太卜算卦,太卜道“陛下祭祀时没有斋戒沐浴,故至于此”。胡亥信以为真,便在赵高的安排下,打着斋戒的幌子,躲进上林苑游猎去了。二世一走,赵高便残忍地将那些敢于说鹿的人杀掉,进一步树立自己的淫威。有道是,人在做天在看。他的倒行逆施,并没有巩固他的统治地位,咸阳城外的反秦风暴越来越猛烈,反倒敲响了他灭亡的丧钟。尽管赵高死了,但他制造的指鹿为马的阴谋经典却一直阴魂不散,被后代阴谋家们不断翻新利用,越发显得赵高死有余辜。

5、赵高再次发动政变,重新打起立傀儡的小算盘,最终断送自己生命。巨鹿之战,秦军主力大败,王离被擒,章邯率20万大军投降,六国旧贵族见机纷纷自立为王,并力西进。胡亥寝食难安,派使者质问赵高,赵高又秘密制定了弑君的望夷宫政变。胡亥面对气势汹汹的阎乐,想见赵高被拒绝,求当郡王、万户侯也被拒绝,想做百姓保全性命还被拒绝,阎乐竟恬不知耻说:“奉丞相之命,为天下铲除暴君,你说得再多也没用,快快自裁吧!”!此时的胡亥,无论多么后悔听信赵高,都无济于事,这个让赵高玩弄股掌的可怜又可恶的皇帝,无可奈何拔出长剑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胡亥该死,但不应该死在赵高手里,因为他的罪恶大都打有赵高的印记,这就是历史的惩罚。不过,赵高下场也不比胡亥强多少,当赵高闻知胡亥已死,大步走上殿去准备宣布登基时,文武百官皆低头不从,以无声的反抗粉碎了他的皇帝梦。赵高这才感到自己的罪恶达到了“天弗与,群臣弗与”的程度,只得临时改变主意,将玉玺传给王室成员子婴,取消帝号,复称秦王。子婴早已耳闻目睹赵高的种种罪行,不愿再重蹈胡亥的覆辙,便与自己的贴身宦官韩谈商定,假借登基斩除了赵高,历数赵高的罪孽,并夷其三族(父族、母族、妻族)。从子婴果断斩除赵高,不免想起扶苏和蒙恬,都知道赵高赐他们死是假诏书,是赵高祸乱秦廷,又掌握着军队,却不敢除去这个奸贼,反倒白白送死,还不如没有任何实力的子婴,真是让人遗恨无比。就赵高而言,从废扶苏立胡亥,又逼死胡亥立子婴,把废立这样大的国事当作满足私欲的政治游戏,成了后代擅自废立元凶,不能不让千古唾骂。

围绕赵高历史评价的斗争,绝不是什么学术之争,而是一场血淋淋的政治斗争。任何借歪曲历史凭空臆测杜撰为国复仇的美化,任何借吹捧赵高书法掩盖他的滔天大罪,替他翻案,都是徒劳的。

  赵高制造多起秦朝宫廷政变,残害大批忠良,加速了秦朝的灭亡,更重要的是他独霸朝纲,制造了指鹿为马的排除异己毒招,传承衍生出王莽、李林甫、秦桧、魏忠贤等大奸臣。故而从两汉到三国,从唐到宋,从明朝到民国,历朝历代都对赵高否定而痛恨:曹丕把赵高比作战国时期著名奸贼费忌,西汉时期造蛊的江充;唐太宗则认为“赵高之殒二世”与“董卓之鸩弘农”一样,人神所疾,异代同愤;苏轼认为秦朝灭亡根源“在用赵高”,赵高之类“阉尹之祸,如毒药猛兽,未有不裂肝碎胆者也”。民国梁启超把赵高“巧言令色,献媚人主,窃弄国柄,荼毒生民”当作历代奸贼首恶,提出“如秦之赵高,汉之十常侍,唐之卢杞、李林甫,宋之蔡京、秦桧、韩侘胄,明之刘瑾、魏忠贤,穿窬斗筲,无足比数”(参自360百科·赵高)。

  可后来居然有人颠倒黑白,杜撰赵高是赵国人,所犯的一系列罪恶是为了复仇,耐人寻味的是,这个美化赵高恰恰出在屡屡签订丧权辱国条约的清朝(清代史学家赵翼所著《陔余丛考》指出赵高本为赵国公子,因痛惜自己的国家被秦国所灭,不惜残害自己的身体自宫后进入秦宫引发秦朝内部一系列争斗,杀尽秦朝宗室,灭亡秦朝,赵高的所作所为志在复仇,并指出此段资料来源于司马贞的《史记索隐》。而搜狐2019-11-26《赵高毁了秦朝是为了报“家仇国恨”?他真没那么高尚!》断然指出,有人认为赵翼的观点本意只不过是为了故作惊人之论,今本《史记》三家注中“索引”部分,并无这种内容,更与《史记》原文大相径庭,而“索引”是唐人司马贞所作,其史料价值根本不能与《史记》并论)。居然更有人居心叵测为其歌功颂德,赞美凭空臆测歪曲历史杜撰的所谓赵高为国复仇之举的诗歌,也同样出在清朝(屈大均作诗说什么:可怜百万死秦孤,只有赵高能雪耻。赵高生长赵王家,泪洒长平作血死。报赵尽倾秦县郡,报韩只得博浪沙。有识之士作诗回击讥讽赞美赵高的诗“秦朝宦官属赵高,二世荒淫政务抛。招得指鹿为马事,千古骂名恨难消。竟然有人求赞美,是非不分谁人教?文化传承正义论,岂有老鼠害死猫”)?如果真的如此,为什么赵国的后人没有任何宣传?众所周知,荆轲刺秦,不仅燕国人大书特书,六国后代也都大书特书,使荆轲成为大英雄流芳百世,果真赵高有他们杜撰的影子,哪怕沾上一丁丁点,阻止统一的六国后代还不把他捧上天?而且这种论调出现在洋人入侵、洋务运动兴起,割让土地签订丧权辱国一系列条约的清朝,不是很发人深省的吗?尤其是现在依旧有人为赵高鸣冤叫屈,竭尽吹捧之能事,某知名大学的学者居然借称赞赵高书法,吹捧赵高时“第一流的书法家、文字学家,也是精通法律的专才,他体魄高大强壮,骑术车技精湛,武艺非同寻常,是秦帝国宫廷中不可多得的文武双全的人材”。这种观点很难让人苟同,尽管赵高书法有可取之处,犹如后代的蔡京,但以偏概全,夸其一点不及其余,实在不可取。另有围绕赵高的研究(不属批判性)非常多,比如赵高身世、赵高的家族、赵高阉宦身份、赵高官职、赵高的生年等多种研究,甚至还开启了论争,使赵高这个奸人并不臭,甚至有人推崇赵高,是非值得警惕的。网友曾在王忠新揭批赵高七大谎言文后留言,一则是“一部真实的历史就是——人们从不从历史教训中吸取教训”,对不能接受赵高祸害的教训提出遗憾;一则是“林彪说‘不说假话办不成大事’,他说假话没办成的原因是:碰到了一个一生说真话却办成了大事的伟人——毛主席。毛主席是一位说真话、真办事、能办大事的千古第一人”,其意是林彪想学赵高,靠说假话办篡党夺权谋害伟人的大事,结果伟人光明磊落、明察秋毫,粉碎了赵高式的阴谋,提示人们阳谋是阴谋克星;一则是“历史有惊人的相似之处,赵高复活,历史重演,复活的赵高一代比一代高”,警惕复活的赵高,比历史上的赵高更狡诈奸猾,应当擦亮双眼,不容许现代赵高兴风作浪,毁坏我们建设中国式现代化,实质性推进共同富裕,实现中华民族复兴的大业。

  总之,赵高颠覆秦始皇统一伟业,开启了复辟倒退的罪恶路程;赵高是历史上制造政治恐怖的始作俑者,世世代代控诉他的万恶罪行;赵高杀死政治帮凶政治傀儡,开启了过河拆桥政治的残酷政治斗争先河,并在后代演绎出形形色色的过河拆桥政治,实在是死有余辜;赵高制造的指鹿为马阴谋经典却一直阴魂不散,被后代阴谋家们不断翻新利用,越发显得赵高死有余辜;赵高为一己之私,把废立这样大的国事当作满足私欲的政治游戏,成了后代擅自废立元凶,不能不被永久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任何美化吹捧赵高都不得人心,任何替赵高翻案的行为都是徒劳的,都不会得逞。

  “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则昌,逆之则亡”。历史上尽管有很多螳臂挡车,但没有一个挡住的。尽管赵高们不少,但乌云终究遮不住太阳。历史车轮浩浩荡荡,中华民族不容颠覆、不容分裂,任何人任何力量都阻挡不了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就是历史辩证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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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系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作者授权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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