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曾经描述,在未来理想社会,“劳动已经不仅仅是谋生手段,而且本身成为生活的第一需要”,那时候物质极大丰富,精神高度发展,工作成了生活的基本需要,人们从事劳动不再仅仅是为了获取物质利益,而更多的是为了满足精神需求,对于劳动者来说,劳动也不再是被迫的苦役,而是快乐的享受。
但是,这种人人向往的美好理想,至今仍然似乎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这让我想到打工诗人许立志,这位年轻的诗人根据自己切身体验,用他敏感细腻的笔触,刻画了忑瑟时代,劳动对于普通劳动者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流水线上我站立如铁,双手如飞/多少白天,多少黑夜/我就这样站着入睡”
“不知疲倦地,抢、抢、抢/直到手上盛开着繁华的茧,渗血的伤/我都不曾发现/自己早已成了/一座古老的雕像”
“流水线上,我的身姿如站似跪/它昼夜流动使我幻觉/空洞眼神照耀着的/是一碗孟婆汤还是一条忘川河”
“十万打工仔/十万打工妹/将最美好的青春/在流水线上,亲手埋葬”
——显然,对于忑瑟时代背景下的普通劳动者来说,劳动是日复一日、望不到头的苦役,是浪费生命、死水一潭的噩梦,是汗水和着血泪编织的罗网,是苦难夹杂绝望酿成的毒浆。许立志最后还是加入了富士康跳楼的合唱,这似乎是他的宿命,又何尝不是千千万万普通劳动者的宿命,“新的一天”何时才能到来!
劳动创造世界,然而劳动也创造了劳动者自身的苦难,这似乎是一个无解的悖论,但是自从人类社会找到了马克思主义的武器,就发现了劳动被异化的秘密,这完全是由于生产资料私有制的社会里,劳动者的劳动被资本家无偿占有,资本家通过剥削劳动者的剩余价值使自己暴富,而劳动者则永远陷于贫穷困顿的深渊。
不要再说什么马克思主义的剩余价值理论已经过时,不要再宣扬什么剥削有理、压迫有理的陈词滥调,摆在面前血淋淋的事实早已击碎别有用心者精心炮制的无耻谎言。
只有建立在社会主义公有制基础上,劳动者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才能成为自己劳动的主人,劳动才可能成为如马克思所揭示的“不仅是谋生手段,更是生活的第一需要”。
我们不也曾看到过这个理想社会的曙光吗?在毛主席时代,无数的工人、农民普通劳动者,以主人翁的精神,投身于建设社会主义高潮,没有人喊一声苦、叫一声累,他们苦不苦、累不累?他们也苦也累,但是在他们心里感觉的是苦中有甜、累而有希望,这是一种崇高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付出劳动的意义。
正是把劳动从苦役中解放出来,劳动者的精神才能从被动转为主动,劳动创造世界的威力也就具有了名副其实的意义,因而多少人间奇迹也可以创造出来。如红旗渠就是一个典型,它只可能产生在劳动者真正被解放的毛主席时代。
异化的劳动虽然也创造了社会价值,但由价值形成的财富被极少数剥削者占有,于普通劳动者本身来说,又有多大的关系呢?这样的劳动又有什么积极的意义呢!
只有到劳动成果全部为劳动者所有,新的一天才会真正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