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作家:
听说你来到青岛了,觉得这是与你交流和对话的良机。于是就写这样的一封公开信。
本人是一个喜欢经常读书的人。当年你那篇成名之作《透明的红萝卜》,大体浏览过之后,认为作者把那个黑孩子写得过于夸张,以至于做作和虚假,脱离生活真实,所以也就失去了认真读完它的兴趣。你那部鼎力大作《丰乳肥臀》,我也只是向书架上瞥了几眼,其书名令人望而生厌,与你所竭力倡导的“做为老百姓写作”的理论大相径庭,自然也就没有耐心去拜读它了。
不过,当2012年10月你获得了诺奖,我从媒体上看到诺奖评委们对你的评语后,我随即就对你及其作品产生了强烈兴趣。我要看看你是如何像《授奖词》中所赞赏那样“攻击历史和谬误以及贫困和政治虚伪”的,看看你又是怎样“对五十年政治宣传所做的至关重要的修正”的。也就是说,我要看看你葫芦里究竟在卖些什么药?
今天,我可以肯定地对你说,你在一系列小说中,确确实实做到了“对五十年来政治宣传”进行了“至关重要的修正”。
比如,你在《丰乳肥臀》中从根本上修正了当年日本侵略者侵占中国的性质和目的。你所表现的日军从高密县城到乡下不是去“扫荡”,去烧杀掠夺的,而是下乡做好事,开展亲善活动的。其指挥官和军医都像菩萨一样,热心救活了上官鲁氏(即所谓母亲)一家的三条人命;其军队也是纪律严明、秋毫不犯,既未掠夺老百姓的财产,也并不强奸妇女,即使对上官鲁氏家那几个美若天仙般的姑娘,日军也未动淫念。你反倒是大写了八路军的一个班长孙不言强奸了上官家的一个姑娘,又写了抗日打鬼子的黑驴鸟枪队的几个战士,在教堂里轮奸了上官鲁氏。
《丰》书中还通篇着力表现了被日军救了命的上官鲁氏和两个子女上官金童、上官玉女,在一九四九年新中国成立后,一直过着悲惨的“猪圈一般的生活”(诺奖《授奖词》之语)。
瞧,被日军友善救活的上官鲁氏母子三人,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国家里,却没有活路,只能惨死而终。你莫言在颂扬和美化谁,在仇恨和反对谁,谁会看不明白呢!
再譬如,你莫言“攻击”和“修正”历史的另一个重要方面,就是亵渎、辱骂毛主席。这是被国内外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所拍手叫好,啧啧称道的。
众所周知,之前有一位名姓毕的大名人,明目张胆地辱骂毛主席,激起了全国广大人民群众的无比愤慨。其实在这方面,你莫言二十多年前就已打了头阵,叫嚷着要打倒毛主席这个人间的神。
何止于此呢!
前不久,我又拜读了你自诩为最完美也是最值得你骄傲的小说《酒国》。
这个叫酒国市的城市,党、政领导干部已经腐败透顶了,竟发展到烹食活婴儿,享受婴儿宴和活婴儿制成的补品。党、政大权也落到一个名叫余一尺的侏儒大老板手中了。为了调查和解决酒国市的严重问题,上级检察机关便委派了一位名叫丁钩儿的特级侦察员前往酒国市巡视案情。
在这里,你莫言是这样巧妙地借检察机关所谓同行们的嘴来恶意诽谤公检法执法人员的。你接着便表现了丁钩儿到酒国市后首先就和腐败官员的代表人物市委宣传部副部长金刚钻的妻子勾搭成奸了。随后,丁钩儿也像先前到酒国市视察或办案的人一样,一步步陷进了权力、女人和美酒的泥坑,最后竟然醉死在茅厕坑里。
显而易见,你莫言是在说:反腐败的人同样是腐败的,再怎么反腐败也挽救不了自己必将灭亡的命运,而且灭亡在茅厕坑里——遗臭万年呢!这就是你莫言所揭示的当今这个人吃人(共产党领导干部吃活婴儿)可怕社会的“奥秘”哟!
从上述所解读的你的几部作品中足以看出,你在政治倾向上,在思想意识形态上,在现实生活和人物形象的表述上,所竭力宣扬什么了!
瞧,你那首《檀香刑》开卷诗的48个字,甚至猖狂凶狠地要把整个中国踏在你的脚下,把中国人民丑化和讽刺挖苦到了极点!难道广大人民群众能容忍下去,不管不问吗?这里,我有必要将这48个字抄录于此,向社会公众曝曝光:
中国什么都落后
但是刑法是最先进的
中国人在这方面有特别的天才
让人忍受了最大痛苦死去
这就是中国的艺术
针对你的5行短诗,我也写了5行,回敬你,反击你:
《檀香刑》字字句句血淋淋
低俗暴力歪曲历史抹黑中国人
莫言在这方面有特别的天才
让人读他的书既恶心又气愤
这就是莫言的艺术
信写到这里,似乎没必要再写下去了。那就打住吧。
祝愿安康愉快!
李华亭(李程碑)
革命烈士子弟、离休老干部、山东莱西人氏
2020年7月6日于青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