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实际上,今天为某些“精英”和群众所持有的疫苗迷信,或疫苗万能论,也不是什么新鲜东西,不过是“唯武器论”老思想的一个变种。我们今天完全可以照着说:疫苗迷信,是抗疫问题中的机械论,是主观地和片面地看问题的意见。我们的意见与此相反,不但看到疫苗,而且看到人。疫苗是抗疫的重要的因素,但不是决定的因素,决定的因素是人不是物。抗疫力量对比不但是科技和经济力的对比,而且是人力和人心的对比。科技和经济力是要人去掌握的。
近期,数个地方再度出现疑似强制或变相强制打疫苗的迹象,引发部分群众疑虑。
对此,国家卫健委疾控局重申,新冠病毒疫苗接种遵循“知情、同意、自愿”的基本原则;同时表示,已经关注到个别地区出现的对未接种新冠病毒疫苗群体的限制通知,并已及时予以指导和规范。
01 疫苗是“之一”,不是“唯一”
回顾一年多以来我国和世界抗击新冠疫情的极不平凡历程,包括全球多款新冠疫苗接种以来的最新抗疫历程,可以得出的一个基本结论是:
疫苗固然是抗疫防疫的重要方法之一,但决不能构成“唯一”,战胜疫情更要靠综合的、成体系的社会性或组织性抗疫防疫措施,靠“人民战争”或说充分调动每一个具体个人抗疫防疫的积极性、形成强大集体合力。
这些,才是抗疫成功的基本的“中国经验”(当然,还有中医药的及时、全程、深度介入)!
这个道理,现在,已经是本号经常批判的庸俗媒体人胡锡进都能领悟到的了。
这次我们基本同意老胡说的:“除了依靠疫苗,按照流行病学开展的组织性群防群控安排将很重要,疫苗与这样的群防群控结合起来,才能将疫情彻底压住,就像中国这样。”胡锡进同时还举出了以色列的例子:“全球新冠疫苗接种率最高的以色列遭到疫情的反扑,而且最令人担心的是,23日新增的148个确诊病例中,40%—50%已经接种了辉瑞疫苗,这是以色列卫生部官员宣布的。”以及,“以色列疫苗接种率处于世界各国最高之列,其16岁以上成年人的完全接种率已经高达55%,而且该国用的主要是辉瑞疫苗。”
难道不是可以发人深省的吗?
可惜,现在有些人连胡锡进都不如。
迷信疫苗最终解决,甚至很快解决问题,是不科学的,是有害的,恰恰是一种反科学观点!从新冠疫情发展的实际情况看,我们面对的是疫情的全球范围内持续大规模流行和病毒本身的不断变异,面对的是一场持久战中的持久战;在此背景下,即便我们的疫苗接种率已经很高,原先行之有效的综合性社会防疫措施体系还是一点都不能松,疫情常态化防控不能松,在国际疫情绝不可能很快缓解的情况下尤其是如此。
02 我们为何胜利?
抗疫,到底是什么?
抗疫首先是政治,其次才是科学;或者说,抗疫首先是一门政治科学,其次才是卫生科学和别的什么科学。并且要知道,任何一个社会,在有政府状态下,都是政治统帅科技、政治统帅经济,而不是相反。
要说科技,某些人崇拜不已的美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缺的恰恰不是科技!在这个问题上,我们还真必须承认:西强我弱的实力格局已经松动,但还没有发生根本性的逆转——这里面,就包括美西方在科技实力上仍然领先于而且还要有一段时期领先于我们。
在科技实力强于我的情况下,偏偏人家抗疫搞得不如我,为什么?
这其实是个老问题。
早在上个世纪,在毛主席领导、毛泽东思想指导下,我们就不止一次以弱胜强、反败为胜,总是能够奇迹般地战胜实力本强于我的内外反动派敌人,彻底扭转了近代以后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被动挨打的悲惨局面。
为什么?为什么?
这个问题,弄得我们的反动派敌人也很苦恼,比如想不清楚解放战争短短三年内发生了什么,以至于“换了人间”。
究其原因,就在于:内外反动派敌人虽然在经济上或说物质上、武器上、实力上还强于我,但在思想上政治上已经落后了,甚至大为落后了。我们有马列主义,有马列主义普遍真理与中国具体实践相统一之毛泽东思想即毛主义,即是说有最先进的无产阶级意识形态作指导。他们有什么?还是固守资产阶级意识形态,换汤不换药。我们代表着中国和世界的最广大人民及其根本利益,代表着以无产阶级为主体的劳动群众,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他们呢?为一小撮垄断资本家服务罢了,在政治上是反动甚至极端反动的。
须知,列宁和毛主席的革命总思路,就是在近代以来经济文化原本落后的非西方国家,充分发动起最广大人民特别是以无产阶级为主体的劳动群众,举行社会革命,先造成先进的思想政治条件,然后再大大发展经济文化,在科学社会主义轨道上逐步富强起来。这看似违背“物质决定”的规律,但其实恰恰是对唯物论之合乎辩证法的理解,恰恰是领悟到了马克思辩证唯物主义学说的精髓。这正是践行马克思说过的,“……理论一经掌握群众,也会变成物质力量”;或者用毛教员的话说,是“精神变物质”。
晚清、民国为什么“落后挨打”?恰恰是,不但器物上、实力上不如人,而且思想上、政治上也不如人;而中国人民一经掌握马列毛主义这个科学理论,一经毛泽东共产党的领导,就从思想上政治上对于西方由落后转为先进,经济文化的发展发达基本就只需假以时日了,什么人间奇迹都能创造出来!
从这个意义上讲,俄、中两国革命虽然走过的具体道路刚好相反,而且非经这个具体道路的相异性不能走向胜利的共同结局,但实际上更具有高度的共通性,这个共通性是寓于表面各异的具体道路之中的。中国革命不愧为伟大十月革命的继续,十月革命的道路不愧为各国革命的普遍道路!
西方和另一些实行西方式资本主义体制的非西方地区,抗疫为什么至今拉胯?难道真的是因为缺疫苗或别的什么抗疫战争“新式武器”吗?不,决不是。问题不是出在西方没有或缺乏什么“物”上,而是出在西方“人”上。当然,这个“人”的问题决不是指的种族,而是指的在特定社会体系和意识形态下的“社会人”属性。
换句话说,西方抗疫失败,恰恰不是器物上、实力上出了问题,而是思想上、政治上出了问题!
是积极抗疫,还是消极抗疫?是全面抗疫,还是片面抗疫(如单纯指望一个疫苗)?是全民抗疫,还是政府或个人抗疫?
涉及抗疫基本路线的选择,正是检验一个现代国家思想上政治上是否先进、是否文明的标尺!
03 《软埋》已是难堪事,《日记》同为大问题
可惜的是,随着国际疫情发展到今天,随着国内疫情常态化防控之日久,我们的“中国经验”好像越来越被淡化了,好像出了某种“理直气不壮”的怪事情,搞得好像疫苗及其使用才是衡量抗疫成败的标准、好像西方抗疫思路真的优于我们!!!
这正常吗?
不要觉得奇怪。你想想,在某些人的嘴里和笔下:我党领导的人民抗战是不是这样?解放战争是不是这样?土地改革是不是这样?抗美援朝是不是这样?人民公社是不是这样?“继续革命”是不是这样?……
多少伟大的革命实践,都被消解得一文不值?!
事多了,就不是偶然。《软埋》已是难堪事,《日记》同为大问题!
总是有洋奴思维的人在里面作祟,那种崇拜资本主义西方的老毛病没有改,以致做了说不出去、说出去了没人听。“……有些人做奴隶做久了, 感觉事事不如人, 在外国人面前伸不直腰,像《法门寺》里的贾桂一样,人家让他坐,他说站惯了,不想坐。在这方面要鼓点劲,要把民族自信心提高起来,把抗美援朝中提倡的‘藐视美帝国主义’的精神发展起来。”(《论十大关系》)
近代以后,在毛教员领导下、在毛泽东思想指导下,中国劳苦大众从来不缺乏史诗般的伟大实践,缺的是能够充分反映革命实践的伟大史诗!
抗疫斗争是我们亲身经历过的、刚刚不久发生的事情,如果连涉抗疫史话语权最后都要落到西方资产阶级及其中国盟友、中国走狗们手里,那么,我们就必将有愧于历史。
04 毛主席核武器观的启示
当前不少主流“精英”人士对于疫苗的迷信,让人不禁想起了当年,美国刚刚往日本丢了两颗原子弹以后,不少国人一时成了“原子弹迷”;在此背景下,甚至我党《解放日报》也犯了夸大宣传原子弹作用的错误,遭到毛主席的严肃批评。
而毛主席本人在一开始就指出:“苏联出兵了,红军来援助中国人民驱逐侵略者,这是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事。这件事情所发生的影响,是不可估计的。美国和蒋介石的宣传机关,想拿两颗原子弹把红军的政治影响扫掉。但是扫不掉,没有那样容易。原子弹能不能解决战争?不能。原子弹不能使日本投降。只有原子弹而没有人民的斗争,原子弹是空的。假如原子弹能够解决战争,为什么还要请苏联出兵?为什么投了两颗原子弹日本还不投降,而苏联一出兵日本就投降了呢?我们有些同志也相信原子弹了不起,这是很错误的。这些同志看问题,还不如一个英国贵族。英国有个勋爵,叫蒙巴顿。他说,认为原子弹能解决战争是最大的错误。我们这些同志比蒙巴顿还落后。这些同志把原子弹看得神乎其神,是受了什么影响呢?是资产阶级的影响。这种影响是从哪里来的呢?是从资产阶级的学校教育中来的,是从资产阶级的报纸、通讯社来的。”(1945年8月13日《抗日战争胜利后的时局和我们的方针》,《毛选》第四卷第一篇)
1946年8月6日,在与美国进步记者安娜·路易斯·斯特朗的著名谈话中,毛主席进一步指出:“原子弹是美国反动派用来吓人的一只纸老虎,看样子可怕,实际上并不可怕。当然,原子弹是一种大规模屠杀的武器,但是决定战争胜败的是人民,而不是一两件新式武器。”
1947年2月,再跟斯特朗谈话时,毛主席更预言说:“原子弹的诞生,也就结束了它的生命。全世界那些笨人在侈谈原子战争,但是原子弹在战争中已不能再度使用。它在广岛上空的大爆炸已炸毁了它自己。它的收效也就是它的死亡,因为全世界的人民都反对它。”(《毛泽东年谱(1893-1949)》(下卷),2013年修订本,170页)“二战”结束以来,世界各地发生了大大小小数以千计的战争;但是,包括美国在内,再没有哪一个国家敢于在战争中使用原子弹,以及氢弹等核武器。事实充分证明了毛主席“原子弹在战争中已不能再度使用”这一预言的无比正确性!
毛主席对于原子弹局限性的准确把握,其实并不新鲜,是他早在《论持久战》这一光辉著作中就充分表达过的反对“唯武器论”思想的当然延伸:“……所谓‘唯武器论’,是战争问题中的机械论,是主观地和片面地看问题的意见。我们的意见与此相反,不但看到武器,而且看到人力。武器是战争的重要的因素,但不是决定的因素,决定的因素是人不是物。力量对比不但是军力和经济力的对比,而且是人力和人心的对比。军力和经济力是要人去掌握的。”
实际上,今天为某些“精英”和群众所持有的疫苗迷信,或疫苗万能论,也不是什么新鲜东西,不过是“唯武器论”老思想的一个变种。我们今天完全可以照着说:疫苗迷信,是抗疫问题中的机械论,是主观地和片面地看问题的意见。我们的意见与此相反,不但看到疫苗,而且看到人。疫苗是抗疫的重要的因素,但不是决定的因素,决定的因素是人不是物。抗疫力量对比不但是科技和经济力的对比,而且是人力和人心的对比。科技和经济力是要人去掌握的。
一个半月前,我们说过:
“不是说疫苗就没必要研制、没必要接种,特别在欧美那种抗疫水平下他们比我们更需要疫苗;而是说战胜疫情要靠包括研制和接种疫苗在内的综合性社会举措,特别是联防联控、群防群治、应检尽检等社会化的、集体主义色彩的防疫措施,靠群众的集体主义觉悟和行动,而不是按市场自发主义和个人主义的逻辑办事。疫苗只是抗疫防疫措施的一个方面,不是全部。又比如在疫苗接种问题上,应当执行具体化差异化的接种战略,而不是‘一刀切’地强制推行全民接种,损害群众权益。我们不应当是疫苗无用论、疫苗怀疑论者,同时也不应当是疫苗万能论、疫苗崇拜论者。
可以说,当前仍在全球范围内肆虐的新冠疫情,本身就已宣告了疫苗迷信之机械唯物论的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