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人阳早和寒春是著名的“中国人民的好朋友”,他们的长子是宋庆龄女士在参加亚太和平会议期间指腹取名叫阳和平,就是这个阳和平,现今是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国际经济贸易学院的一名教授,最近他写了一篇《美国两党政治透视——疯子与骗子》的文章,我认为这是一篇让人读懂当今美国政治的上等佳作,是一篇让我读后感想颇多的好文章,感想泉涌不能不令我一吐为快。
感想一:美国的两党政治玩的是比幸运的“抓阄游戏”。
中国的精英们十分崇拜美国的两党政治,但阳和平教授却告诉我们,美国的国家性质是资本主义,美国的两党政治都是维护资产阶级利益的,两者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他说,有人喜欢用选民的成分来判断两党的基本面(阶级性),有人喜欢用两党的宣传来判断两党的政治。按照前者的说法,当今在欧美给资产阶级政客投票的工人群众数量是庞大的,或希特勒上台时给他投票的工人阶级成员也占了很大的一部分,那么以此来判断这些政客们所代表的是工人阶级的利益,那是说不通的。后者的错误是把政客忽悠老百姓的宣传和政客真正要实施的政策混为一谈,全然无视西方政客大多数“有奶便是娘”的本性。这些政客私下跟大财团老板交流中所展现出来的底细和政客在忽悠老百姓投选票时所许诺的东西是完全两码事。也就是说,这些人把企业的广告幼稚地当成企业的真貌。阳和平教授的这一分析真是一针见血。
国家性质(国体)决定了政权组织形式(政体),美国的国家性质是资本主义,所以,美国的所有制度都是维护资产阶级利益的。美国的两党----民主党和共和党,它们都是资产阶级政党,美国虽然名为两党政治,实则是货真价实的一党专政。美国国家暴力的三大支柱是军队、警察和法庭,三者各有分工:军队主要的是对付国外的资本势力,警察主要是对付国内工人阶级的反抗,法庭主要的是处理国内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在美国,对外如对中国的遏制,民、共两党是高度一致的,对内,对无产阶级的剥削,两党也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这就是美国名为两党实为一党的现实写照。
毛主席曾经说过,“工人阶级内部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同样,在资产阶级内部也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既然民、共两党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那美国的两党选举还有什么意义?由一党执政不就完了吗?还搞什么劳民伤财的选举?而这才正是美国资产阶级的狡猾之处,他们就是要用民主党与共和党争来争去的选举游戏以迷惑民众,目的是从中为大资产阶级谋取利益。那么这种选举是一场什么游戏呢?我认为这是一场民主党与共和党玩的抓阄游戏。什么是抓阄游戏?就是每人从预先做好记号的纸卷或纸团中摸取一个,以决定谁该得什么或做什么,这也是一赌博,愿赌服输,因而表面上很公平。在美国两党的这场抓阄游戏中,民众的选票就如同作阄的纸条,选举结果就像抓阄的结果,这样的游戏,无论怎样选举,都是民主党或共和党当政,都不会让其它政党上台,更不会让共产党上台,这一游戏还可以避免民主党、共和党两党在选举中两败俱伤、同归于尽。这样的游戏结果,无论是对民主党还是对共和党都是能够接受的,被选上的心安理得,落选的也不甚难堪并且以后还有机会。这样的游戏安排,不但美国的资产阶级政党愿意接受,而且就连美国的民众也乐意接受,因为民众们在投票的过程中也仿佛咀嚼到了民主的滋味(中国的许多糊涂虫也很想品尝这种滋味),而这种民主,只有选择民主党和共和党推荐的两名候选人的民主,而没有其他选项的民主,这就是美国式选举的两党政治的本质。
有人崇拜美国的立法、行政和司法的三权分立,认为这三种国家权力分别由不同机关掌握,各自独立行使、相互制约制衡。然而事实是这样的吗?看看当今美国新冠疫情患病人数累计已达850多万人,死亡人数也已超过20多万人,一些州的单日死亡人数还在不断攀升,而此时,美国的权力制衡、自我纠偏机制哪里去了?为何对疫情如此泛滥却丝毫没有发挥有效的制衡呢?另外,美国实行联邦、州和地方三级政府分层治理,各州保有相当广泛的自主权,新冠疫情这类公共卫生事务属于内政,以州和地方政府为主进行管理,正是联邦体制本身才形成了‘散装美国’的抗疫格局,这不能不令人唏嘘。就连在一个简单的戴口罩问题上,联邦与州、各州之间,乃至一州之内,规定也是五花八门,不时相互冲突。特别是党争和政治极化的不断升级,已使两党的对立从过去议题导向的互相拆台,升级为逢尔必反的政治恶斗,这种无底线的恶斗产生了美国学者赛斯·D·卡普兰所哀叹的“美国社会凝聚力空前下降”的恶果,这就是被中国精英们所吹捧的美妙的两党政治。
感想二:美国的国家政治表面上玩的是“民主”----人民当家作主,而实际上玩的却是富人们的“财主”----大财团当家作主。
一个国家,政治的核心内容是什么?是民主,是一个国家的政治体制。精英们通常这样告诉我们,所谓民主就是“人民的政府”(government by the people),而不是任何世袭君主、宗教或军事独裁者的政府。所谓人民的政府,就意味着主权在民,主要体现在由人民定期选举政府首脑。中国的精英们津津乐道的是,在美国的总统大选以及国会议员中期选举,不但产生出符合人民意愿的政府首脑,同时也使总统和他的政府被迫向选民负责,受选民制约,而民选总统的设计还保证了国家不会出现独裁者或专制者,这真是美国宪法对全世界民主理想的一项重大贡献,具有普世价值。然而阳和平教授却不这样认为,他告诉我们,美国的民主,本质上是财主,即各大财团当家作主,而不是老百姓当家作主。他解释说:老百姓所接受到的教育和所接触到的信息都掌握在大资本手里,报纸、电台、社交媒体,每一个都是需要花费很大的资金才能办起来的事业,报道什么、关注什么,都是资本说了算,资助专栏作家、聘请知名人物来造声势、造舆论,充分的发挥了谁的钱多,谁的话语权大的“言论自由”。同时竞选毕竟是一个砸钱的运动(穷人是无权参与的)。广告、集会、组建团队等等都是非常破费的,谁花的钱越多,谁的声势就越大;谁的主张获得最多资本的支持,谁的成功概率就最高,而这些钱又只能从有钱人那里来(美国的总统,美国的议员都是这样选举产生的,美国的决策和政策都是由这些人决定的),这就是为什么说美国的资产阶级民主根本不是什么“一人一票”的大众“民主”,而是“一元一票”的富人“财主”。
美国的“一人一票”的总统选举,确实给人的感觉是很民主,给人的感觉是人民群众当家作主,其实这是一种错觉,这不能不说美国资产阶级骗术的高明,然而阳和平教授却一语就彻底戳穿了这一高明骗术。他告诉我们,这个骗术之所以能够成功,是由于无产阶级(老百姓们)的偏见与资产阶级的忽悠造成的,用鲁迅的话说,就是傻子遇到个骗子,其结局可想而知。阳和平说:在资本主义社会里,有阶级觉悟的老百姓必定是少数的,否则资产阶级的统治难以为继,然而,被资产阶级政客所忽悠的老百姓并不是这些政客的阶级基础,在缺乏阶级觉悟的前提下,老百姓所支持的政客并不真正地代表自己的利益,老百姓之所以会向这些政客投票是他们忽悠老百姓本事的体现,而政客之所以能够忽悠老百姓最根本的原因是老百姓的偏见和私有观念。老百姓中存在的任何偏见或私有观念,都可以成为政客们利用的手段。只要有种族歧视、性别歧视、信仰歧视等等歧视有利于分化瓦解工人阶级的队伍,或有利于某些资本集团与其他资本集团的抗争,比如打着民族主义或种族主义的旗号去与其他民族或种族人格化的资本去竞争,那么这种歧视就会延续下去,各种歧视就是转嫁危机、寻找替罪羊的利器和机会,民众怎么能轻易识别。老百姓(傻子们)其实并不懂得新自由主义的主张到底意味着什么,像里根(骗子们)那样的政客们就把竞选的核心从“保就业”变成妇女是否有权坠胎的争论上去,变成同性恋是否有权结婚的争论上去,变成那些领取贫困救济的穷人是不是“揩”了政府“油”的争论上去,变成这些穷人是不是懒惰故意不找工作,尤其是那些所谓“游手好闲”的带着几个孩子的单亲黑人妇女是不是应该迫使她们“断奶”,像其他老百姓那样打工、挣钱、交税,而不是依靠政府的救济维生的争论上去。共和党谴责民主党候选人支持妇女的坠胎权、同情同性恋、并且赋予那些底层老百姓“揩油”的机会,等等。(大忽悠特朗普的“让美国再次伟大”和对中国的甩锅都是对美国民众的一大欺骗)。
另外,有人说过,“即使‘民选代表’(总统或议员)施政行为不符合选民利益,选民也不可能直接对其进行问责,只能期待下一次投票改选他人。在‘程序吸纳不满’的噱头之下,‘符合公共利益’这一结果正义标准已经无足轻重了。”
面对美国的“民主”骗局,中国的精英们却丝毫不觉,仍奉为至宝,这真是一群无知无智的大傻瓜。
感想三:美国的政客们玩的是“得人钱财,与人消灾”的“有奶便是娘”游戏。
阳和平教授在此文中告诉我们这样一个秘密:统治阶级的上层懂得两党政治争论的到底是什么,对于大财团,政客们不是去拉他们的选票,而是向他们要钱,而那些(有求于政客回报的)支持自己主张的财团对这些政客则是很慷慨的。所以财团花钱支持政客,非常明确这些政客所推行的政策对自己有什么好处,政客们也非常清楚,对这些人(财主)是忽悠不了的(这些人要的是实利)。而越到下层,能够筹到的款就越少,但需要忽悠的就越多(政客们筹到钱就花在忽悠的开销上,也就是说政客们利用富人的钱去买穷人的选票)。比如为奥巴马竞选主动捐款的绝大多数是被忽悠的普通老百姓,但是奥巴马的竞选资金绝大多数来自从财团那里筹到的款,老百姓的捐款合到一起抵不上财团筹款的零头。正是因为从“财主”们那里筹款是需要有回报的,所以,2008年经济危机爆发后,奥巴马就不可能惩罚那些给自己捐过款的、制造金融危机的、华尔街财团的老板们,这真应了中国那句老话,“得人钱财,与人消灾”。
感想四:美国的总统候选人之间玩的是比疯狂与比骗术的游戏。阳和平说,上次大选前,美国老百姓都知道希拉里是个骗子,川普是个疯子(但美国民众只能在两者中选择其一),结果是美国人宁要疯子不要骗子。现在大家知道川普也是个骗子,虽然不高明,但他算不上虚伪,他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睁着眼睛说瞎话,有种“我是流氓,我怕谁”的直白。他狡猾,善于声东击西,但谈不上阴险。初看起来他打的是贸易战,实际上他是为了遏制中国寻找借口和突破口,贸易战只是个幌子。川普执行的看似是双重的标准,其实就一个:对他是否有利。不符合自己利益的,就尽情的污蔑、诽谤、造谣,符合自己利益的就描写成天花乱坠的“普世价值”。川普算是美帝国主义不加修饰的真实写照。相比之下,奥巴马(骗子)是个更熟练的政客,更善于包装自己的真实意图。2009年奥巴马一上任就把小布什制定的“救市”方案无缝衔接地执行了下去,义不容辞地为华尔街金融大佬解围,而老百姓却很难理解为什么政府要拯救那些华尔街财团的大佬。奥巴马的八年,虽然在医改上为“大政府”体制迈出了一大步,但是他靠强心针维持的经济摇摇欲坠,没有能够使得美国在经济上摆脱萧条的威胁,这就是川普上台的背景。对比奥巴马和川普执政时期对付老百姓反对种族歧视的运动,奥巴马更善于缓解老百姓的愤怒,而川普更强调资产阶级专政捍卫私有财产所需要的铁拳。但是,面对美国社会越演越烈的“撕裂”,连美国很多的退役军官都反对川普试图调动军队去镇压和平的游行示威队伍,尤其是大选年,担心激化矛盾的后果是加大了资产阶级的统治成本。今年拜登又登场了,他更虚伪,他更具有欺骗性。拜登那些认识到“大政府”必要性的政客和一些资本势力担心那些“大市场”的捍卫者会短视地把现有的政治制度揭穿,造成美国社会进一步地“撕裂”,增加资产阶级的统治成本,因此美国选民这次面临的又是一场是选择骗子还是选择疯子的儿戏。
今年的美国大选很有看头。众所周知,美国竞选团队有一招叫养案,就是把手头对手的案子养大养肥,只等选举前突然抛出,打得对手措手不及,这就像相声里的抖包袱,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今年这一招又来了,就是拜登儿子的电脑门事件。美国的政客们都是这么玩的,因为这招确实太阴险了,会造成双方选民的进一步对立。谁叫拜登曾是副总统呢,说他们一点问题都没有,全是共和党人的裁脏陷害,恐怕连民主党人自己也不相信,只是,信不信和投谁的票无关,自己的丑事不叫丑事,支持民主党的人会继续支持民主党,还会因为共和党的“搞事”而更恨共和党。反之,共和党人会很兴奋,他们可以得意洋洋地说:瞧吧,民主党里没有一个好人。现在总统宝座花落谁家谁也说不准,但有两点是准确的:如果特朗普败选,人们准会说是败在他对新冠病毒的藐视;如果拜登败选,人们准会说是败在他儿子亨特手里。大年难过年年过,美国的总统选举年年也不过如此。
感想五:美国的政坛玩的是“大市场”与“大政府”之间一上一下的翘翘板游戏。
美国绝对是以经济建设这中心的国家,市场与政府谁为主宰的争论始终是不变的主题,它反映了美国资产阶级微观利益与宏观利益之间的矛盾(中国现在好像也有这一现象)。阳和平教授告诉我们,美国的“大市场”体制并非不要政府,而是把政府的职责仅仅局限于捍卫“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的原则上,其他的都不管。“大政府”体制也并非不要市场,而是在私有制的前提下,把市场的运转规范在不得违背以国家名义包装起来的几个最大的资本集团的利益上。后者是目前在欧洲比较盛行的打着形形色色“社会主义”旗号的社会民主党执政的资本主义国家。“大政府”的出现是针对一系列野蛮资本主义现象对资本主义的持续发展所带来的遏制作用而制定的,这些制度有助于资本主义的“正常”运转,也维护着垄断资本的利益。但是这些“大政府”的法规也同时造就了各种各样的既得利益集团。各种利益的博弈正是通过两党政治的对持来体现。无论是教育的普及,养老保险,还是全民医保,它都触及到了个别私人资本的利益,危害了比如私立学校,保险公司和医疗资本的微观利益。但是这些措施又使得资本主义获得了可持续剥削的有利条件。所以这些是私人资本个别的微观利益与资产阶级全局的宏观利益之间的矛盾。新自由主义“大市场”的鼓吹者正是要砍掉一大批这类危害个别私人资本微观利益的管制,尤其是对金融资本的管制。大政府与大市场的搏弈就像翘翘板游戏一样,你方唱罢我登场:在经济增长的时候,资产阶级的主流反对政府去干预他们的市场行为。但是经济危机一来,他们又指望政府去“救市”,危机过后他们又马上“好了疮疤忘了疼”,反过来继续排斥政府干预他们的市场行为。阳和平教授的这番描述,真让我们对美国政治见怪不怪了。
感想六:民主党和共和党对待工人阶级,本质上都是严酷的经济剥削与政治压迫,但手段上却有“唱红脸”与“唱白脸”的区别,这体现了美国资产阶级的狡诈。
美国虽然是两党制,但其实他们是真正的一党制———资产阶级专政,他们的分歧只是资产阶级内部的分歧。阳和平教授说,在对内如何镇压工人阶级的反抗和对外如何侵略扩张上,他们是“唱红脸”与“唱白脸”的分工而已,争论的是软硬兼施比例上的分歧。民主党倾向于使用温柔些的手段,把工团主义的诉求引导到美国两党政治的轨道上去,为自己多拉一些选票。共和党更倾向于使用强悍的手段,主张多给工人们一点颜色看,免得他们“得寸进尺”。两者都要割工人阶级的肉,只是一个主张先打麻药,另一个则主张快刀斩乱麻。没有共和党的凶恶,老百姓感觉不到民主党的“温暖”;没有民主党执政期间克服经济危机“失败”的衬托,老百姓很难买共和党强硬手段的账。两党轮流执政,左右开弓,老百姓每次只能选个不最坏的上台。如此说来,美国的选民们也够可怜的。
感想七:美国政治所标榜的“自由”只不过是一场“不出圈”游戏。
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应该说是猫与老鼠的关系,是不共戴天的关系,而在美国这种关系却给玩成了米老鼠与唐老鸭的关系,前者是你死我活的搏斗,而后者则玩成了“不出圈”游戏。阳和平说,野蛮资本主义对工人阶级是残酷的,但美国资产阶级在一定范围内也不得不一步步地改变自己的统治方法和经营方式,也不得不做出一系列违背资本主义微观逻辑的行为(姓资姓社好像区别不太大了)。凡是资产阶级能够容纳的、符合其宏观利益的“改良”基本上都保留了下来,凡是资产阶级恐惧的、危害其阶级统治的,基本上都被取缔。比如对资产阶级无害的工联主义的工会保留着,而马列主义指导的工会是被严厉打压的。资产阶级能够依靠“一人一票”的形式民主来摆平他们之间分歧的前提条件是选民们对私有制的认同,并且认同的越彻底,老百姓在资本主义制度下的民主权利就有可能越全面,一旦选民的很大一部分开始不认同资本主义的私有制,甚至挑战私有制,那么资产阶级就有可能需要通过法西斯的手段去镇压(比如30年代的西班牙)。因此越是底层的老百姓,统治阶级越需要花费更大的精力去忽悠,以防止老百姓在这种“一人一票”的选举中提出超出私有制的范畴去探索自己的政治诉求。在除了这种“一人一票”的选举之外,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来摆平资产阶级内部争权夺利的条件下,只要大多数的老百姓还认同和维护私有制,那么这种游戏还可以继续地玩下去。而玩这种游戏的额外好处就是它大大的降低了统治成本,使得被统治者以为自己是国家的主人。
美国的言论自由也是有限度的。美国人可以自由的咒骂党和国家领导人,但却没有咒骂资本主义制度的自由,这也是一种“不出圈”游戏,这一点与中国正好相反,在中国你可以骂封闭僵化的社会主义,但你绝对不能藐视国家领导人,而在美国谁若想触动资本主义制度,那就是找死的节奏,这就是美国的政治,谁说美国人不讲政治?
阳和平教授的《美国两党政治透视》一文让我认清了美国政治制度的本质与虚伪,它的两党政治只不过是一场比谁更幸运的“抓阄游戏”;美国所标榜的大众“民主”,实际上却是富人的“财主”;美国政客们的总统选举实际上是玩的“得人钱财,与人消灾”的“有奶便是娘”游戏;选民对美国总统候选人的选择实际上是选谁更疯狂、选谁骗术更高的游戏;美国两党的的“大市场”与“大政府”的争吵,只不过是场你去我来的翘翘板游戏;民主党和共和党对待工人阶级的不同态度,也只不过是“唱红脸”与“唱白脸”的不同而已;美国政治上所标榜的“自由”只不过是一场不出圈游戏。一句话,美国的政治就是资产阶级欺骗无产阶级的一场闹剧。
二〇二〇年十月二十二日
附:《阳和平:疯子还是骗子?——美国两党政治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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