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西医学界普遍认为新型冠状病毒和非典病毒属于同一个“杀手”家族。
特别是,1月23日,湖北省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防控指挥部所强调,“新型冠状病毒致病力、传播力、毒力非常强,广大人民群众必须保持高度警惕”之言,以及全国性超大范围的诸多有关“异常”现状,亦雄辩地证明新型冠状病毒对中华民族已经形成泰山压顶之势。
客观而论,跟新型冠状病毒近距离地拼命搏斗于第一线的广大医护人员,是当下中国最可爱的群体之一,然众多相关新闻告诉世人的是,目前西医应对新型冠状病毒并无特效药,而基本都是采用抗生素、激素等疗法。
但实际上,抗生素主要是针对细菌的,而其对病毒几乎毫无疗效。换言之,在没有特效西药的前提下,被迫“盲目”地使用抗生素有可能会让患者错失救治良机。
那么,大量使用激素又会如何呢?
有关新闻给出的答案是,61岁的方渤在北京望京医院骨关节三科无人不知。当年,感染了非典的妻姐夫妇从哈尔滨来北京看望方渤一家,结果方渤夫妇以及女儿女婿均被感染。非典痊愈六月后,方渤被诊断为骨坏死,这是非典治疗中超剂量使用激素引起的后遗症。2005和2006年他分别做了两髋的股骨头置换手术,如今他的双肩和双膝也陆续出现骨坏死。方渤说:“我全身的骨头就跟石膏一样脆弱,骨头会不可逆转地塌陷下去,直至瘫痪或死亡。”方渤和别人聊天的时候会突然哭起来。
由于接受了过多的激素治疗,杨志霞的头发稀少,人显得格外憔悴。2003年,她一家9口人感染非典,之后的一个月里,她陆续送走了四位亲人——父亲、母亲、丈夫和弟弟。2003年8月杨志霞恢复了上班,2004年1月查出股骨头坏死。
2003年5月,还躺在非典病床上的吴如欣被诊断出急性骨坏死和肺纤维化。
北京市东四十条15号,曾是北京第一个因非典爆发而暂时被封的民宅,也是李桂菊的家。非典后,她被诊断为右侧股骨头坏死,并患有肺功能障碍和重度抑郁症。她的丈夫也是后遗症患者。
王立刚患非典的时候,只有26岁。那年他们正准备当爸爸妈妈,22岁的妻子姜鸿燕已经怀孕8个月。非典来了,他们从鬼门关走了出来。可是,治疗的时候使用激素过多,医生建议打掉孩子。当时孩子已经成型,姜鸿燕看见被打掉的孩子,登时崩溃了。她的残疾证上,标明的病症是“精神残疾”,姜鸿燕患了癫痫,随时会发作。军人出身的王立刚不服输,在出院后还坚持跑运输,结果,骨头坏死病情恶化,王立刚的六个关节全部坏死。
在非典中,激素救了张金萍的命,却也对她的双眼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视力下降得非常厉害,几乎无法产生眼泪。因为激素的用量比一般人还要多,张金萍的后遗症非常严重,她在床上整整瘫痪了三年,期间数次想到自杀。
在2003年,谢玉荣感染非典,一同感染的还有弟弟和外甥。一场灾难过后,外甥去世,弟弟从此痴呆抑郁,谢玉荣也患上了后遗症。如今,由于骨头坏死,她的身高从当初的156cm降到了不到150cm,手指关节变形,同时伴有肺纤维化和心脏病。
显而易见,激素在救人的同时,也害人不浅——且不论当年由于滥用激素而耽误了救治良机的诸多命丧黄泉者。
事实上,类似情况在全国很多地方都普遍存在。换言之,大凡使用过激素的非典患者,很多都留下了或多或少的后遗症。
例如,SARS患者主要存在三大后遗症:肺部纤维化、骨坏死、抑郁症。据南方都市报2013年的系列报道,至今仍有一些活在SARS阴影里的后遗症患者,或患有不同程度的肺纤维化,或多处骨坏死,或轻重不一的抑郁症,或几种后遗症兼而有之,SARS之于他们,不仅仅是疾病缠身,更令生命暗淡。后遗症当中,骨坏死主要是由于抢救时大剂量使用激素所带来的副作用。激素对于SARS的治疗有重要作用,但同时又可引起全身多器官组织的副作用,骨坏死便是其中一种。激素还有降低人体免疫力的副作用,SARS属感染性疾病,在使用大剂量激素治疗时,如果抗感染治疗不足,还会引起感染病灶扩散。
但是,当年凡是接受中医治疗的非典康复者,基本都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譬如,当年作为诊治SARS的定点医院,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以中医药为主中西医结合治疗SARS患者73例,所有病例全部治愈出院,创造了患者零死亡、零转院、零后遗症,本院医护人员无一人感染的成绩。充分发挥了中医药的临床疗效。实践发现,有中医及时介入治疗,患者平均退烧时间在一个星期以内,最短者1天,病人的治疗周期和恢复期也明显缩短。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经追踪,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SARS患者治愈出院1年后生存质量状况,结果测得生理、心理、社会关系及环境四个领域,生理机能、生理职能、躯体疼痛、总体健康、社会功能、情感职能、活力、精神健康等8个方面以及健康变化,和健康对照组相比较均无显著性差异(P0.05)。说明在广州中医药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住院治愈的SARS患者出院1年后的生存质量良好。经过两次追踪SARS康复者的生存质量,结合同步随访的免疫功能、肺功能以及影像学等多方面的结果,显示中医为主治疗SARS可提高和改善患者的生存质量,中医药治疗SARS的远期疗效是肯定的。
然而,由于家喻户晓的某些历史原因,以及现实利益分配或占有等方面的原因,尽管中医在抗击非典的大战中立下了汗马功劳,可后来还是被边缘化了。
直言不讳地讲,新型冠状病毒造成的危害日益严重,而疫情正在如同狂风一样地席卷中华大地,且未来十有八九会给中华民族带来更大的灾难,然西医基本上是束手无策,或在第一线冒着巨大的风险苦苦挣扎着。
常言道:“事实胜于雄辩”。也就是说,新型冠状病毒导致的疫情转眼间就席卷中华大地,甚至远走异国他乡,这本身也在某些程度上说明西医的救治方案是十分乏力的,甚至是跟初衷背道而驰的。
但是,从有关新闻报道来看,有些已经出院的确诊者,大都是中医发挥了巨大的作用。譬如,北京分别于1月24日、1月25日,康复出院的两位新型冠状病毒患者,都是得益于中医。
不过,中医目前还是被边缘化着。
据新华社报道,1月25日农历正月初一,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召开会议。会议强调,要全力以赴救治感染患者。要尽快充实医疗救治队伍力量,把地方和军队医疗资源统筹起来,合理使用,形成合力。要不断完善诊疗方案,坚持中西医结合,尽快明确诊疗程序、有效治疗药物、重症病人的抢救措施。
会议决定,党中央成立应对疫情工作领导小组,在中央政治局常务委员会领导下开展工作。党中央向湖北等疫情严重地区派出指导组,推动有关地方全面加强防控一线工作。各级党委和政府必须按照党中央决策部署,全面动员,全面部署,全面加强工作,把人民群众生命安全和身体健康放在第一位,把疫情防控工作作为当前最重要的工作来抓。
由此可见,中央最高层是空前重视新型冠状病毒导致的全国性重大疫情,而且确立了中医在有关救治中必须发挥重要作用的原则。
一言以蔽之,面对重大疫情,勿将中医边缘化。这,既是中央的最新精神,又是有关部门或地方积极推动中医大批量地进入救治第一线的应有之义。
最后,再次建议,中医当是救治新型肺炎患者的主导者。不过,由于历史原因,具有法定执业资格的中医师远远不够,但是,中国老话说得好:“救人如救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因此,建议有关部门在这非常时期,能为众多有真才实学而医德高尚,然却没有法定执业资格的中医师开通参与救治的绿色通道。同时,以多种方式(譬如,对于作出不小贡献者可以参加确有专长考试,甚至直接获得法定执业资格)鼓励或支持其积极参与救治。
当然,由于西医数量庞大,而实战经验普遍十分丰富,并且治病救人是医生的天职,所以,在中医主导救治新型肺炎患者的前提下,西医当与之密切配合,以尽可能地救助更多的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