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反对央视“百家讲坛”栏目不宣传毛泽东思想、不反腐败,除了让军旅作家王树声讲了《长征》外,基本是“帝王将相”或是“说史”,我还是收看,并且是个很认真的观众。因为我是抱着当年读函授大学起早收听省电台开办的教授讲课那样的态度收看的,所以对所有的主讲人都是尊重的,从老的像老子形象的姚淦铭到到似乎稚气未脱的蒙曼,我都是洗耳恭听的。尤其是曾仕强讲的《胡雪岩》和《易经》更吸引了我。我曾为闫崇年的沉稳、本正、老练的表述所征服;为王立群的认真、严谨、练达的自信,也为易中天的诙谐、自如,不乏调侃,而感觉是一种历史文化的享受。至于后来的于丹那么年轻,把《论语》讲得那么生动、精辟、透彻,听起来津有味,作为我这样的老者不得不佩服。就是那位纪连海讲的那样投入,有时候不免声嘶力竭我也不烦,他作为一位中学教师能上“百家讲坛”是唯一的。我老伴儿提示我“那赖嚎嚎的动静你也能忍耐?”我就是耐着性子也要听的。因为有过经验了,马未都讲古家具时就想放弃了,但还是听完了。觉得他讲的也是一方面的知识,一个文学青年发展成一个国家级刊物的编辑,乃至编剧了,却不满足,竟然研究古董、古家具自建了个观复博物馆,很了不起。尽管开始不感兴趣的也要听的,不久又听了他关于玉器的讲座。我对玉器是根本没有兴趣的,为了增加知识面我也是坚持听完,真地觉得马未都是个专家了,并且也发家了。而且人家的发家并没有剥削的因素,所以也佩服了。
因为越来越觉得世上各方面的知识太多了,自己知道那点儿确实是沧海一粟、孤陋寡闻啊!有这么好的学习渠道怎么能不利用,这样宝贵的机会怎么能不抓紧。即使午间的“百家讲坛”看完了,次日早上重播的时候我也要再看一遍。所以,无论我熬夜到什么程度,哪怕到那半夜了,早上5点半到6点也要打开电视机的。前不久因为开机早了,央视10套还没开始就看了北京台,发现了个“档案”栏目,正播放建国初北京改造妓女的节目。我就想当时是共产党和人民政府千方百计把沦落风尘的良家女子恢复成正经人,而今又出现了逼良为娼的大转变,真觉得是天翻地覆了。于是,这个台的这个栏目也成了我早上必看的节目。
因为我不可能翻看那么多书的,不仅家里没有,就是有的话我的眼睛也承受不起了,所以,我可以躺在床上省着眼睛听;如果手里有活时就兼听。可以说我是“百家讲坛”忠诚的受众,是所有主讲人的好“学生”。我没理由不敬重他们中的任何一位。
但是,我终于有一次失望了,那就是听易中天的关于孔子的“不患寡而患不均”的解释,我看出他的立场已经背叛了他自己过去的身份,他有所投靠了,甚至沦落为御用文人了。我不认为他是单纯讲史了。我把他的说辞记录下来,连同他之前出现的白字和错字,给他写了个短信,可是不知道他的邮箱也就搁下了。后来外孙女来了看我的电脑里内存里文件太多,替我删除了她认为无关紧要的文件。这样,跟易中天商榷的和批判白岩松的文字都给弄没了。当这次全国人民讨伐茅于轼和辛子陵时,易中天这个被捧上天的著名学者竟然滚到那个“名人圈子”里,公然跳出来向正义力量叫板,我知道后又按捺不住了。他尊师我不能否定,但是总不该忘掉做人的标准。我也是尊师的,但是我还是不能为尊师而冒犯全国人民。人民公敌蒋介石也曾是老师,并且是校长老师,因为他背叛了孙中山有多少学生抛弃了他,难道也算“不敬”吗?所以,我还是斗胆冒犯了这位“易老师”,咱们倒看看谁不是人?我真没想到他能站在人民公敌那面去。
就说他关于“不患寡而患不均”的表述吧:
孔子对冉有和子路讲:我孔丘听说,诸侯也好大夫也好都“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为什么呢?因为“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如能做到这三条,则本国人安居乐业,外国人心悦诚服,就不会有忧患。自己的事情搞不掂(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却去琢磨发动内战(而谋动干戈于邦内),怕是不行吧!这段话很有名问题也不少。许多学者都认为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应该是“不患贫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贫和寡错位了。这个说法有道理。什么是“贫”?就是贫困。什么是“寡”,就是稀少。贫困是经济问题,稀少是人口问题。均是均衡;安是安定。因此孔子这话的意思是:执政者应该忧患的不是经济贫困而是分配不均;不是人口稀少而是人心不安。人心不安人再多又有什么用?分配不均钱再多又有什么用?还是要闹事恐怕闹得更凶。相反,均衡就不怕经济贫困;和睦就不怕人口稀少;安定就不怕政权危险。这就叫“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孔子这话不少人听了很受用还不时拿来说事,甚至用来主张“吃大锅饭”平均分配。其实孔子根本没这意思。他的“均”不是均匀而是均衡。所谓“均衡”就是按不同身份、地位、级别、名分来分配,即康有为《论语注》所谓“各得其分”。具体说就是级别最高的分配最多级别最低的分配最少,既不能僭越也不能弄得底层一点没有。儒家是主张等级制的,所以才先要“正名”以便“按名分配”。至于“大家一样”的“平均主义”,对不起,那是墨家的主张不是儒家的。这个问题就不在这讨论了。……
我真没想到易中天对计划经济的“大锅饭”这样的厌恶。那么就看看易中天是怎么从一个知识青年炼成“文化明星”的?
易中天,星座:水瓶座血型:B型 生肖:猪;1947年出生于湖南长沙,6岁随其父来到湖北武汉,并在武汉开始接受教育,在武汉度过小学、初中、高中时期,后来因为“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活动,到新疆支边数年。1978年恢复高考后,考入武汉大学文学院文学硕士专业。1981年毕业于武汉大学,获文学硕士学位并留校任教,现任厦门大学人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长期从事文学、艺术、美学、心理学、人类学、历史学等研究,著有《美学思想论稿》、《艺术人类学》等著作。撰写出版了“易中天随笔体学术著作·中国文化系列”四种:《闲话中国人》、《中国的男人和女人》、《读城记》和《品人录》。2005年起开始在CCTV-10《百家讲坛》节目里讲解历史,品评汉代风云人物,因其白话式的幽默分析,受到追捧。2006年开始制作《易中天品三国》,一举成名。《三联生活周刊》封面标题,而享有了“学术超男”的称号,2007年11月,在上海出版了新书《帝国的终结》。2008年,与《百家讲坛》再度携手合作,录制播出节目《先秦诸子·百家争鸣》。2010年被环球日报评为“中国十大直言君子”之一。
这是他的简介,真的了不得呀!也有个“一举”,跟“英明领袖”差不多了。再看看他的经历:
1965年,易中天高中毕业后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在新疆,他一待就是13年。他的学生说,易中天对于他在新疆的生活曾说过一句话:“在那个曾经被诗意描述过的地方,我明白了生活不是诗。”
在古尔班通古特大沙漠边缘的一个军垦农场,年轻的易中天在那里当“军垦战士”。之后,很幸运他碰上了一次招工的机会,进入乌鲁木齐一家大型国有企业的子弟学校任中学老师。这段经历中各种情节,被易中天称为完全可以写一篇《胜利大逃亡》的小说。在那个不可以随便“跳槽”的年代,他从农场到工厂,几乎是用“逃”才离开的。艰苦也很能锻炼人,易中天用这句话概括了那段时光。
所谓的“生活不是诗”不就是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当军垦战士吗!军垦比农垦好多了,农垦比人民公社的生产队更好多了。“在新疆,他一待就是13年”还包括“进入乌鲁木齐一家大型国有企业的子弟学校任中学老师”。而“他从农场到工厂,几乎是用“逃”才离开的。“这样的记述就可以看出他这个知识青年到广阔天地里去的态度了!再往下看:
易中天当语文老师时,老师和学生都公认他是教得最好的,可他的工资却是最少的,为什么?他没读过大学。他想到了去考研究生。为什么不考本科呢?不行,因为他带的是高中毕业班,不能和学生一起考大学呀。他想,直接考研吧,考不上还有个说头。于是,易中天成了武汉大学成了武汉大学文学院招收的第一批研究生文学院招收的第一批研究生。
恢复高考时易中天能得以“直接考研”“ 成了武汉大学文学院招收的第一批研究生“真是够幸运的了! 在这里,我没看出他有感恩的意思,他认为他应该的,“公认他是教得最好的,可他的工资却是最少的”,因为“他没读过大学”,就该上大学给你们看看,这就是他的潜台词。这就有了他后来的人生转折。
1978年,易中天以同等学历考取了武汉大学的古代文学专业研究生。武大三年的学习生活是易中天人生的转折。易中天不属于那种埋头苦读的学生,课堂上也是一个好动分子,下课后更不闲着,文学、历史、哲学、经济、理科(当时武大还没有工科),几乎听遍了所有的讲座。广交朋友,也多长见识。易中天就是在那样的氛围里一步步让思想趋于开阔、理性和成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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