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懋仁：某些教授的道德操守为何如此之差

　　中国人民大学王姓前教授因犯下性罪错，被开除党籍、撤销教授职务，解除聘用合同。这一番操作下来，只是因为这位王姓前教授没管住自己，要责怪自己没管住脐下三寸而惹的祸。据说，这位王姓前教授是犯有同类罪错前科的。当年他犯事的时候，他的导师拼命地把他保了下来，还把他从别的学校弄到人大来。现在人大给予这位犯事的前教授以相当严厉的处罚，也是所得其所。但在他来人大之前，所做过的不齿勾当，还需要追究吗? 有关包庇他的那些人需要承担责任吗? 是不是也需要追究一下呢? 这些问题可能现在也没有提到日程上来。在大概率的情况下，这些人过往的行为现在很难追究了。

　　这种高校中的教师，特别是具有高级职称的教授副教授们，所犯有这类性罪错的人到底有多少，现在没有统计，不太好确定。不过，如果在新中国的前三十年，在中国高校中，犯有这类罪错的教师，不能说一个都没有，但肯定是极少数。道理也不复杂。那时候，人们对当时的所谓生活作风问题，盯得是非常紧的。而且凡是犯有这类罪错行为的，被处理时也都是非常严重的。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一个人如果犯下这类与性有关的罪错时，名声立刻就变得很臭，几乎让人抬不起头来。那要在群众中会作为很长一段时间的谈资，极大地丰富了广大群众的业余生活。基于这样的社会环境，真正斗胆做这类坏事的人也就不太多。

　　所以，那个时候的国家干部，或者在学校工作的教师，会犯下此类错误的人是比较少的。谁出了这样的事，他的政治生涯估计就基本结束了。虽然那时不会因为这种问题，就会被开除公职，但他这一辈子这个污点就伴随其一生了。顺便说一句，当时只有触犯了刑事重罪条款的罪行才有可能被开除公职。

　　普通百姓听到王姓前教授的这段丑事，一般总会说这样的话，念了那么多年的书，难道都白念了吗? 老百姓的话可能有一点不太适合像王姓前教授这样的情况。过去中国人说起读书，说的都是要读圣贤书。圣贤书都是在教做人的道理的。如果读了圣贤书，还要做这种下作的坏事，确实是要被戳脊梁骨的。可是今天的所谓学者、学人们，他们中有几个人真正读过圣贤书? 或者他们中也有人确实也读过，可是他们谁又一直用圣贤书中的教导当回事，准备认真实践这些做人的道理?

　　犯下这类坏事的学人或者学者们，他们的头脑里肯定都充斥着从西方传过来的所谓性解放，以及所谓性自由的观念。西方的这种无耻的观念认为，性的需求就是人的本性。而人的本性不应该被压抑，而应该得到释放。这其实就是一种畜类的理论，而非人类的理论。人之所以为人，是人有必要有能力控制自己的行为，如果不存在这种控制，人类社会必然天下大乱。西方所谓文明社会恰恰在克制这些淫乱行为方面完全没有约束，所以在他们那里，什么稀奇古怪的破事都会发生。在做了坏事的某些中国的学人学者们看来，他们做的这一类坏事，在西方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他们还会认为，中国现在都这么开放了，现在谁还会纠结这种事是不是见不得人的事? 有的人甚至会认为这就是所谓风流佳话。这类学人学者还会认为，女学生天天和男性导师在一起学习、探讨学问，时间一长，都可能日久生情。既然双方都可能有情，那么男导师们做出一些表示亲昵的动作，能有什么关系呢? 这些男导师们会极端无耻地认为，女学生们对男导师们的动手动脚不会产生多大的反感。他们想干什么，都是有可能得逞的。而且也不会受到什么惩罚。

　　可以肯定地说，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们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干的。而女学生们即便再不情愿，由于总是不能见人的事，所以相当一部分人也就隐忍下来了。而你越是隐忍，那类坏导师就越是猖狂，认为你不敢拿他怎么样。他们也就越发肆无忌惮。受害者就可能一再受害，而其他女生也可能因此而受到伤害。

　　虽然在前些年，在西方出现了所谓“me too”的运动，以反抗这种性骚扰的罪错。但是，即使在西方，这类坏事的始作俑者能得到真正公正处罚的还是个别的现象。在中国，这种情况也是客观存在的。这至少表明，在我们对老师的师德教育中，这一块是有着较大欠缺的。特别是对教师的师德监督方面，是有着严重缺陷的。

　　现在应聘教师入职，学校恐怕很少直接把教师不能在性道德上犯错、出问题当作一项重要的内容来对新进教师进行教育。可能校方会认为，这是最起码的道德，新入职的教师怎么可能不知道。其实，他们中有人可能是知道的，然而即使他们知道也并不在乎。但也有人可能是真的不知道。当然，他们内心里肯定知道这类事是不应该做的。但是他们不认为，他们做了这样的事，就会产生对他们不利的后果。在他们的观念中，整个世界都是那么回事，如成龙所说，这是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成龙这话也非常无耻。既然都会犯，就应该法不责众。或者他们也有可能知道犯了这种事会得到惩罚，但是他们都有一种侥幸心理。万一学生没有举报告发呢? 万一学校方面不那么认真处理呢? 万一我在学校有较高的水平，学校要保住我这个人才呢? 所以我就算犯了这样的错，也只能说是小节问题。而小节问题从来都是无关紧要的。

　　现在有一些网络文学作品，作品中的官员似乎都有数量不等的婚外性侣。我在这里没有使用情人这个说法。因为在他们中间，基本不存在什么真实的感情，都是各取所需。不然的话，为什么有那么多贪污腐败的官员，是被他们的这些性侣们所举报而倒台的? 如果他们之间有什么真盛情，又何至于此? 在这些网络文学作品中，这类官员周围的人都知道这个官员在这方面的具体情况，但是似乎没有人认为他们有这样的情况是个多么严重的问题。在这类作品中，官员们之间也是心照不宣。你有婚外性侣，我也有。谁也别说谁。如果有某个官员犯了大错，被党纪国法所追究，这样的丑事才会被揭露出来，才会当作严重的问题来加以惩处。如果他们没有被因为其他的问题而被查处，这类所谓生活作风问题往往被人视而不见，或者装聋作哑。我不知道在现实的官场中，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情况。如果现实官场与网络文学作品中所说的情况基本相符，那就实在太可怕了。不过，我们从中央纪委对那些严重违纪干部的评价来看，这种与他人保持不正当性关系的行为，是绝对不被我们党的纪律所容忍的。所以，任何官员，任何高校中的教授们，都不要存有这样的侥幸心理。你们犯的这些坏事，迟早都是一定要承担自己应当承担的责任的。

　　（作者系北京航空航天大学教授、昆仑策研究院高级研究员；来源：昆仑策网【作者授权】，修订发布；图片来自网络，侵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