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朋友介绍马司令参过战,还参加过核试验,没想到引爆了马司令的谈兴,他竟滔滔不绝再次回忆起当年参加核实验的细节,其中提到他与一个参加核试验的专家领队的冲突,这不由得使我联想到今天几个颇为活跃的转基因专家,还有他们的“科学家共同体”。
于是,我的“写兴”也被引爆了。
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马司令讲他当年参加核试验的经历了,马司令当年自然也不是司令。马司令当司令前曾经当过大名鼎鼎的雷锋团团长。我认识他是在洪水共长天一色的松花江边,他当时是一个主力师的参谋长,正风餐露宿在松花江大堤上,指挥部队抗洪抢险。两年后我奉命由战区机关到这个师代职,他已经是副师长了。
师常委来自天南地北的不同部队,夫妻天各一方,常委远离家门,一个个在部队大都是“光棍”,一日三餐,大家都坐在一起“吃食堂”。一些不需要开常委会定的工作,师长、政委经常在餐桌上或是在饭后散步的时候就安排了。饭后散步还可以谈心交心。我有空闲的时候,就请马副师长谈他以往的经历。他参加过越战,但不是中国对越反击战,而是帮助越南打美军。据说有一次他与包括一位将军在内的部队朋友聚会,酒喝多了,有人当着他的面热捧那位将军,说将军参过战,了不起,现在部队参过战的军人不多了。马司令酒壮英雄胆,毫不客气,说你参战打的是谁?我参加越战打的是美军。将军马上说:“真的啊?还是你厉害!佩服”。
但是,给我印象深的还不是马司令当年去帮助越南打美军,给我印象深的是他当年参加中国的核试验。
那时马司令是雷锋团的一名排职军官,没有人想到他后来会当司令,更没有人会叫他“司令”,顶多叫他一个“马排”。
雷锋团是工兵团,作为工兵团的一员,马排不止一次参加核试验。乘飞机穿越原子弹空爆后的蘑菇云取样,他干过;钻进地下核试验的坑道里取样,他也干过。
我要写的是他参加地下核试验取样。
作为试验的核爆,当然要有监控,有记录。负责影像记录的是很多事先安置好的摄像机。摄像机是距离核爆中心最近的装置之一。核爆过后,提取摄像机及记录影像,那是专家的事儿。因为原子弹在地下爆炸后,核爆区有核辐射,还有放射性沾染。核辐射和放射性沾染有多严重,谁也不知道。所以,为了保证后续专家的安全,在专家亲自提取摄像机及影像之前,需要部队人员先去取样,以检测核放射与核沾染的强度。危难关头,总要有一个人先下地狱,当时的马排就属于先下地狱的人。
马排知道地下核爆的位置。因为在地下核爆炸之前,马排曾有机会瞻仰了那颗即将起爆的核弹。
核弹放置在坑道里。坑道很长。走过很长的坑道,马排终于看到了放置核弹的地方。那是坑道中的一个小单间,单间四周不仅有很厚的水泥墙,还有一道很厚重的铅墙。墙上面有一个很小的窗口,马排就是通过这个很小的窗口,看到那颗很快就要惊天一爆的核弹的。论个头,核弹不小于一口超大的古钟,它静静地躺在用铅铸就的坑道单间里。这一刻,它仿佛在沉睡;下一刻,它暴跳而起便会惊天动地。
果然,惊天动地之后,负责制造核弹的专家们开始欢庆爆炸成功。马排、一个班长、一个司机,还有一辆北京吉普车,三人一车,遥感着人们的喜悦,开始迅疾前往核爆中心。
上级交给他们的任务叫“取样”。
司机只管开车,负责取样的是马排和他手下的班长,两个人头上戴了防毒面具,浑身挂满了检测仪器。到了摆放摄像机的位置,迅速取了样。OK,任务已经完成,该迅速返回了。可是没想到遥控话筒里又传来新的命令——要求马排深入地下坑道400米,继续取样。
核爆后的坑道,400米纵深,那里的核放射、核沾染,不是魔鬼胜似魔鬼。尤其是核爆过后坑道里的热度。马排想,那坑道下面会不会已经统统化作了岩浆啊,进入坑道会不会一脚踏入火山一般的熔岩空洞啊?
如果那样,等待马排的就不是瞬间化作山脉,而是瞬间化作青烟。
但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马排没有选择的余地。“刀山敢上,火海敢闯”对此时作为军人的马排可不是一个空洞的口号,而是必须立即付诸现实的行动。
“冲!”
“快!”
所幸坑道400米纵深没有火山一般的熔岩。马排与他带的班长两个人顺利取了样,钻出坑道。马排嘴里又冒出两个字:“快撤!”
时间就是射线,时间就是沾染,时间就是健康,时间就是生命。
分分秒秒,性命攸关。司机很着急,也有些慌乱。吉普车在戈壁滩三扭两扭,方向盘内的操纵拉杆竟然被扭断了。
完了,惨了。
没有四个轮子,靠两条腿,返不回去,既完不成任务,三个人也难保性命。
紧急中,马排突然发现后方三四公里处有一辆客车。
那也是参加核爆科考的一辆车。车随时可能启动返回。搭上这辆客车,就是生;赶不上这辆客车,就是死。马排当时就是这样想的。
三四公里长的距离,事后马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的,仿佛眨眼之间,三个人就赶到了。都说兔子急眼了,跑得比鹰还快。马排这次是体会了。
客车上坐了六七位参加核爆科考的专家。客车发动机轰隆隆已经启动,眼看就要返程了。
谢天谢地,总算赶到了。
马排呼哧带喘地说:“我们是奉命参加取样的解放军,我们的车坏了,现在只能搭乘你们的车。我们身上有放射沾染,你们往里去,坐到后面,离我们远一点。”
所有的专家都立刻躲到了客车的后面。他们当然知道,这三个军人是深入核爆中心最近的人,也是被放射沾染侵蚀最严重的人。
一个显然是负责领队的专家挡在了客车的门口,冷冰冰地说:“那不行,你们不能上来,你们身上的放射沾染太严重了。”
马排说:“求求你了。这里只有这一台车,不让我们上,我们搭上三条人命不说,取样任务也完不成啊。咱们都是为了核试验,就请你们发发善心,帮帮我们吧。”
领队的专家还是挡在车门口,毫不开面地说:“不行。这是我们的专车,不经批准,任何人都不许上来。”同时命令司机:“开车,赶紧走。”
见死不救,见难不帮。
班长和司机都是战士。面对专家领队的冷酷,心想,这下完了,刚刚爆炸过原子弹的茫茫戈壁,没有车,靠两条腿能走得出去吗?这不是明白着要人命吗?
领队的专家没有想到,马排是参过战,是在越南打过美国鬼子的。参过战的军人火气大,轻易惹不起。更何况马排执行的任务说白了就是给后续的专家趟地雷。
老子为你们专家舍生忘死,你们竟然眼睁睁见死不救。马排怒从心中起,上去一把揪住领队专家的脖领,用力一拽,骂了一句:“去你妈的,你想见死不救,要老子命,没门!”
领队专家一个跟头栽到车下,门牙触地,被磕掉了两颗。
马排冲两个士兵一挥手:“上!”
三个人上了客车。
领队专家满地找牙,满口是血,痛得直哼哼。车上其余的专家,面面相觑,再没有人敢阻拦,也没有人敢说话。
圆满完成任务,临到论功行赏,领导找马排谈话,说:“本来你们任务完成得很好,尤其是追加任务,深入到地下取样,那是出生入死,按说应该给你立一等功。但是你打了人家专家,人家把状告到了总部,本来应该给你处分。组织上经过反复研究,决定处分也不给了,功也不给你立了,就算功过抵销了。”
马排说:“我没打他,我就是拽了他的脖领子。因为他见死不救,不让我们上车,我们可是三条人命!”
但专家的状告到了军队的总部机关,山沟里雷锋团的小胳膊岂能拧过北京专家策动的高层大腿?
就这样,当时的马排、后来的马司令,吃了不少核爆后的射线,虽然没挨处分,但却少立了一个一等功。
危难关头,这就是我们的军人,这就是我们的专家!
马排说:“不过专家里面也有好的,车上坐的那几个专家就没阻拦我们,人家都主动坐到了后面。后来部队派人去调查的时候,他们有人也说了真话,说确实是因为不让上车,解放军再三哀求也不让上,解放军急眼了,才揪了他的脖领子。解放军没有打他,他的门牙是摔倒磕掉的。”
那时绝大多数人是有良心的。
那时还没有人动不动就提什么“科学家共同体”。幸亏车上的专家没有“科学家共同体”,要是有了“科学家共同体”,马排和另外两名士兵的性命就难保了,他们负责的取样任务也难以完成了。
那么今天呢?
今天转基因专家们有了“科学家共同体”,可是他们还有良心吗?
巨贪2000余万的转基因安委会成员李宁有良心吗?
与李宁一样甚至比李宁有过之无不及的转基因官员、专家有良心吗?
转基因的“科学家共同体”有良心吗?
中国非转基因水稻亩产已经达到了1300公斤;那中元用诱导调控技术将单季田变成双季田,水稻亩产可达1500公斤,小麦试验田单季亩产也达到了1500公斤。转基因水稻能杀虫,但农官与专家从来不敢报亩产的具体数字,转基因小麦的亩产数字就更不敢报。媒体不经意流露出转基因水稻亩产“千把斤”,也就是不足500公斤,如此低产又不安全的转基因水稻,凭什么要疯狂推广?中国稍稍退运一点美国转基因玉米,美国便慌了神,其转基因产业界不得不筹划实施新一轮转基因进攻中国战略,中国转基因专家走出实验室当起了美国孟山都、杜邦的推销员,他们还有良心吗?他们的良心哪儿去了?
代表5700万美国民众致欧洲的联名信,请欧洲协助抵制转基因;欧洲不惜2500万美元投入,组织“中立”科学家开展时间超过两年的转基因玉米及配套农药的危害实验。中国转基因农官与专家凭什么火烧眉毛一般地急于推广转基因?
美中国转基因农官与转基因“科学家共同体”里应外合,为了一己的美元利益,急不可耐地剥夺中国大妈对转基因的话语权和选择权。他们如此的丧尽天良,难道就不怕有一天13多亿中国人民像当年马司令那样忍无可忍,愤怒地送他们四个字:“去你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