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冶：革命前辈马老的房子不存在产权继承问题 - 公益慈善

原标题：翠微西里大院14号楼902室不存在产权继承问题

北京电视台“谁在说”栏目组阮凌波等同志：

你们好！

我是马宾老的追随者、学生和助手陶冶。咱们不认识，我就要自我介绍了。说是追随者已经20年了，一如既往地崇拜他跟随他；说是学生他不接受，但我一直以他为师，学习他、效仿他；他不仅是革命者的师范，而且是做人的楷模和导师；说是助手，虽然没像赵贵荣那样当他的耳目和手足，照料他生活，但我整理了他的资料、文章和图片，部分地编辑了他的文集。因此，我熟悉马老，也熟悉小赵。对这样一个革命组合的家庭我是常客。《红灯记》就是个革命组合家庭。小赵本与马老没啥关系，先是被马老招来照顾老伴儿的保姆，把二老当亲人伺候，与马爷爷、林奶奶结下了深厚的感情，也就成了这个革命家庭的一员。后来林奶奶去世了，她就留下继续伺候马爷爷。因故她离开马爷爷5年，其间，小保姆没能像小赵那样悉心照顾，马爷爷本来就有伤的腿再次摔伤，小赵就又回到爷爷身边。从此不仅是收拾家务做饭菜，而且把马爷爷的内外事务、秘书和保健工作都承担起来，集保姆、秘书、管家和护理员于一身。她把为马爷爷服务看成为党工作、为革命效力做贡献。因此把对父母的爱、对儿子和丈夫的亲情都搁置一旁，又十年如一日地尽职尽责忠心不二，马爷爷也当是自己的孙女信赖和倚重，把他的收入交给小赵安排。马老的吃穿用，都是她来打理。马老要写书送人，也都是她负责联系、支付费用。马老是不留积蓄的，他是主张按月收入消费，他书架上的书是来人随便拿。《纪念毛泽东》有1厘米厚16开本，工本费多少钱我没问，反正哪次去都让来访者带走的。其他的如果看好了也可以拿的。我给他汇编的《中共继续批邓第一人》他不接受这个书名，改为《学习毛泽东思想的模范》由乌有之乡给印成了。在马青柯（为表明确有其事请都恕我直呼尊名）同志主持的一次讲座上，范景刚让我介绍介绍这本书，当场卖出了18本，因为有个同志没等找钱撂下一张百元票就离开了，我给他打电话，他说不要了。将近千元的收入马老有话留给乌有之乡，可是小范让毛泽东旗帜网收下。我就把买书的名单和书款交给付欣雨了。之后我和张小林给马老编辑的《论文化大革命》连同书号和印刷费（印1000册）花两千多。我按印16开本白皮书的工本费定价20元，可是基本也是白送了，给钱的为数极少。就是经我手交给销书的宋金良的，只是打个欠条。其中有《学习毛泽东思想的模范》14本、《论文化大革命》32开本；还有我的《皇天后土》16本、《郑培民》18本合计1690元至今一分没给。后来我知道了，宋金良给其他单位销的书也是这种结果。马老印书是不计得失的，有人要有人看就好。我后来在马老书架上发现了16开本的《马宾论文化大革命》印多少不知道，也基本送没了。因为他的生活原则是没有私产也不积蓄的，留出生活费和雇工费就行了。他的公益消费大大超出了他的生活费。尽管生活节俭，也是个“月光族”。他耳朵听力差，电话都得小赵接了学给他。他家没有电视机，就是靠看报纸、看网上文章了解国家形势。直到前年才买了个电视机，他也只是看画面听不见声音。每当有客人来访时马老是靠对方书写才能交谈。马老饮食方面是简单的，但马老的药品和补品是不能缺的。该吃啥喝啥小赵都了解了。马爷爷需要戴假牙进食，嚼不便，她就像给病号做菜那样，只顾爷爷的口味和进食方便丝毫不考虑自己。对于小赵为马老的服务和奉献，我是很佩服的。在我心中，她是热爱革命老前辈的超级表率，是敬老孝亲的模范。如果没有她的努力和爱心，马老是活不过百岁的。

马老行动不便，小赵就成了他的腿，推着他出去晒太阳、散步、逛商场、游公园、参加会议和活动。马老需要接待崇拜者和追随者，都是小赵接电话、约定时间、迎来送往。在客人和马老交谈时还要她给马老耳语传达，不然马老是听不见的。马老特别关心时局，对一些进步网站的文章，都是小赵收集、选择、打印出来给马老看的。对于小赵，马老不仅信任她，也理解她。小赵前后伺候马爷爷15年。人生有几个15年？这个15年是人生的黄金阶段啊，她的服务是全天候的。马老认为，与其她几个小保姆比，小赵是最适合的、最称心的、最可信赖的。因此虽然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马老的外孙女因为去美国回来信奉基督教了，爷俩就绝交了。在这个屋檐下这一老一小的心里，自然就成了祖孙关系。小赵把马老叫爷爷。实际上她对自己的父亲也没这样孝敬。每年的春节都该回家看看父母的，可她从未离开这个爷爷。我接触马老20年，我1995年头一次去看马老，就是小赵接待的。如今我一连6年正月初二去给马老拜年过生日，都是小赵接待并做饭菜，看着我陪马老吃好了，她才端起碗筷的。马老喜欢吃啥她知道。马老吃饭前吃啥药、饭后吃啥补品都是有程序的，都是由她安排。她不是普通地伺候，而是特殊伺候加超级护理，才使爷爷吃好睡好保持强盛的生命力。无论是在家里或是外出参加活动，马老上厕所都是小赵陪伴。有一次在活动中我觉得男厕所小赵去不方便，就去陪马老，可马老有别人在身边就尿不出来，我只好让给小赵。小赵把爷爷的裤子扒下又给提上，才扶爷爷上轮椅推出厕所的。近两年马老不能动了，她把丈夫叫来住，以帮助她伺候爷爷。当马老尿失禁下了导尿管、大便都没感觉不能自理了，小赵就把马老的卧室的办公桌搬走了放上一张简易床，彻夜守护爷爷。这样的服务是不分昼夜的。以前爷爷大小便可以用轮椅推进卫生间，洗澡也靠小赵扶持，等她实在搬不动了，就叫她丈夫帮忙。这种全心全意的亲情服务，除了小赵无人能为，就是马老的女儿也做不到的。

小赵这样周到的服务，马老女儿是放心的、满意的。所以她每月去看次父亲，并不与父亲多说，就放心地离开了。所不满意的就是发现马老接待客人，她是不高兴的。她从不跟客人打招呼，马老也不在乎，因为马老出不去无法接触群众，愿意家里来客人。马老欢迎一切来访者，尤其是工人、农民和学生。我头一次带人去看马老是毛泽东旗帜网付欣雨提出的，那次铁道部的张桂芝大姐也去了，老少9个。马老是问啥说啥。当然他也问我们。张大姐就回答他。我看马老是欢迎的，以后再有人让我领他们见马老，无论多少我都带去的。有的时候我离开北京了，数学所的陈传平同志要领位外地朋友看马老，我在外地无法陪同，就把乘车路线告诉他，再给小赵打电话，让她接待了。后来张大姐打电话说又有人要去看马老，我就让她自己领去了。去年有一次马青柯同志带10来个小同志要见马老，我知道马老上午在家，1点到3点午睡，就让马清柯上午去，我也去。可是小赵带爷爷去北京医院了。我们在楼道里等了40多分钟，马老回来了。就在那次马老答应了马青柯组织给他百岁祝寿的请求。在这之前我把北京的下岗工人（复员兵）曹占京领去拜见他，他热情极了，还拿曹占京的名字逗趣说“你的气魄真不小啊，都占领北京了。”于是立即呼唤小赵做饭留我俩吃午饭。我把河南获嘉县崔槐树村的农民张素荣姐弟俩领去见他，他问这问那很有兴趣。我把中山公园的外来农民工、奥运使者、卫生间保洁员宋淑敏领去见他，他特别高兴，主动跟小宋合影。有一年我自己去给马老拜年过生日，小宋也去了。我还给他领去个妇产科医生邢艳霞，他开玩笑说他不需要妇产科医生的。可是后来邢艳霞再去，都握着手表示欢迎。小邢听小赵说爷爷想吃红烧肉了，再次来就带了她自己做的红烧肉看着马老吃。去年我从老家回来，小邢就邀我一起去看马老。因为在王府井那段长安街上堵车半个多小时，到马老家正是吃晚饭的时候，我们陪马老一起晚餐，马老又高兴了，问小邢工作情况。还说他今天不死明天就死了。我故意把“天”说成“年”，说“今年过去了，明年也没事儿的。您能赶上吕正操（104岁）的”。他还在纸上歪歪斜斜地写了“欢迎你长来”。马老这样的心理他女儿是不了解的，对老爹不失时机地接待来访是反感的，对小赵是批评的。可小赵不能置爷爷的愿望于不顾啊，所以小赵很为难的。就有一次，一个网站站长带领10来个刚出校门的新员工来拜见马老接受教育，并请我等3人给做介绍。马老该去户外小赵就给推出去了。马老的女儿遇上了，很不高兴就责备小赵。其实这次也是小赵征得爷爷同意后才接待的。除了这次，我没见过两女人这么紧张，基本还是过得去的。

然而，在获知马老买了房子后，态度大变。送马爷爷上北京医院诊断、治疗、疗养，小赵已经习惯了。这次住院安排好了，小赵因为经常用自己那仅仅50多公斤的小身板儿搬动爷爷那80来公斤的身躯，把腰椎累出毛病了，但是一直没机会去医院检查。这个当儿她去了医院看病，马老的女儿张彩玲就说她扔下爷爷跑了。于是有了借口另请个护理员把小赵辞了，还剥夺了小赵进入医院的权利。她的丈夫、从不登门的女婿吴律竟然把902室的门给贴上了封条。此后小赵通过物业的人跟他们联系想拿东西，都不接电话。我觉得太过分了，都近乎于无情了！

今年正月初二没法去马老家给他过生日了，我春节前去病房看他，新换的护理员小戚热情地接待了我。我问马老，过生日是买小蛋糕还是买大蛋糕，他回答买大蛋糕，还给我敬个礼。我没想到马老能这样，明知道吃不下了，还要大蛋糕。不难看出来他多高兴，可是我却难受，心想您都这样了，恐怕也是最后一次吃生日蛋糕了！

天气预报正月初一晚间有大雪。来北京跟我团聚的儿子、儿媳和孙子答应跟我一起去给马老拜年、过生日。怕雪后高速路被封，怎么办？不能等到初二了。于是我们全家5口老少三辈带着一盒大蛋糕，午后3点半就赶到北京医院高干病房，想陪马老过个也许是最后的生日。为了让我的儿孙再受次教育，我带着《我跟马老20年》的回忆，想在吃蛋糕前当马老面宣读。我儿子也带了录像机想把这个场面录下来。可是我没想到张彩玲在那儿。我儿子把蛋糕拿进病房放在门口的桌上，马老女儿张彩玲却让拿出去，还让把桌上的别人送的花篮也给拿出去。她并且以避免感染为由拒绝我们进屋看马老。我一口一个“大姐”地央求她，自我介绍完后，把那个《我跟马老20年》也交给她，她才勉强允许我自己进去看马老，还给个口罩让我戴上。我到马老床边对马老说“我把大蛋糕带来了，你却看不到了。我全家来提前一天给你过生日，可是不能陪你一起吃生日饭了”。我摘掉口罩，马老直盯盯地看着我嘴唇在微动却发不出声了。他女儿嫌我说多了，我只好遗憾地离开了。

马老没有儿子，自然也就没有孙子。我志愿做他的儿子，他不仅有孙子，还有重孙子。以前去他家拜见时我就是这么介绍我儿子和孙子的，他可高兴了！对于这样德高望重的共和国的功臣，全国的中年都是他的儿女，全国的青年都是他的后人。此刻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医院上车回家的。到家后把蛋糕摆放在餐桌上拍照了，留个纪念。儿子、儿媳、孙子上车回走了。当夜真就下了大雪。

过了一段时间，我跟三位关心马老的小同志再去医院看马老，就不让进了。护理员小戚出来领也不行了。再后来听说小戚也被换掉了。

小阮啊，我听说你们要做节目，并给予调解，虽然是吴律请你们的，我也赞同小赵接受你们的邀请。因为小赵还顾及爷爷的声望，打怵参加这个节目。而我认为你们这样做很有必要，也很有意义。必要的是，现在小赵和张彩玲根本不接触不见面，你们能把双方邀到一起来沟通沟通很及时。小赵是张家的恩人，怎么能弄到这个份上啊？对方这样做，小赵是无法接受的。她被剥夺了进入902室的正常权利要对簿公堂也是不得已的。可是诉求的目标是啥啊？房子是马老的了，留下来是作为旧居的，让小赵继续住也是要她继续管理这个旧居室，而且是义务的。马老若不在了也就没工资了，爷爷自然也就不能给她开资了。虽然马老把房子买下了，也不影响他做“彻底无产者”的。因为他虽然还是购买了住房的产权，却不是作为私产让女儿继承的，还是要交给国家的。小赵没有继承房产的心理。而吴律呢？其实就是奔着房产来的。如果马老不买下这套房子，他连门儿都不登，自然他们啥话也没有了。现在他们跟小赵反目成仇，吴律把房门给封了并且换了锁，张彩玲拒付所欠的工资，目的就是在老爹离世前造成小赵不能跟爷爷接触的现实，让马老的意愿落空，把房子据为己有。这对小赵是不公平的，对马老是亏心的。这样对他们自己不是丧良心吗？因此，在这个问题上，你们出面调解是解决问题的最好途径。若调解成功维护了马老愿望得以实现，也是一宗功德！其实这个事件我是没必要发声的。为了维护马老愿望的实现，我希望张姐理解我。马老现在垂危了，他也变成了弱者，小赵替他代言的条件被你们剥夺了。马老接见友人的机会也被你们剥夺了。如果正常的话，我每次离开北京前是要跟他辞别，回来时要去看他的。现在我已经没这个条件了。我这个人是不溜须强人也不惧怕恶人的。我的人生原则就是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为弱者代言、为正义发声。你们这样对待小赵和自己的老爹我实在看不下去的！咱们也都是老人了，做错了就没机会改正了，还是尽量不留遗憾的好！

其实早在2012年5月21日马老就立下字据：“以后我现在住的房子，由赵贵荣同志继续住下去。立此为据。”这里的“以后”显然前面有个“我死了”。人们都忌讳“死”字的，没有明说，但意思是清楚的。如果说是指2012年5月21日以后到他去世这段时间，那就没必要立字据了。小赵伺候他，不在这房子里住怎么行啊？所以有人认为是住到马老去世为止是不对的。

我要再说的就是对于马老这套承租房，我们关心马老后事的同志早有想法的。马老的卧室和客厅是革命老人意志的体现，很有教育意义。如果改变了，失去原貌了就没价值了，因此必须原状保存下来。我们曾想过、议论过，跟马老单位请求，在马老过世后不收回，但是觉得难度太大。后来我听李成瑞老（李先念秘书、原国家统计局局长）说，他们买房有规定，买房款一年工龄去掉1%。马老夫妻工龄合计就用不了多少钱了。但是马老坚持做彻底的无产者，就是我动员几个对马老感情深的，肯赞助的同志筹资买下来，也是要以马宾名义的。马老不能认可。因为马老走的是继续革命路，跟女儿、女婿和外孙女是格格不入的。他女儿对马老现存这些东西是没兴趣的。即使保存下来她们也不会珍惜的。如果给了她们继承权，室内就不会原状不变的。她们入住是要装修的。马老的遗物就成了废物，所以还是个难题。马宾文集还要编辑的，对于马宾的研究还要继续的。我们《马老文集》编写组总得有个办公地点或活动场所。如果交给马老女儿或外孙女管理是无法工作的。后来听说马老买下了这套房子的所有权，问题就解决了。可是万万没想到，没尽赡养义务，也不搭理的吴律夫妇得知后冲上来了，其目的说穿了就是争夺这套房子的继承权。可是他们想错了。马老的房权虽然买下了，可是马老坚持做彻底无产者的意向是不变的。他是不给后人留遗产的。在他临终前买下房子了，也是为了继续为党和国家做贡献的。他带不走的，还是要交给国家的。因为他认为自己都不是自己的，何况刚获得的这套房子！自己才拿6万元就获得200多平米价值几百万的房子，那不是个人财产。所以不能由他的女儿占有或处置。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为什么？

这套居室是两位革命老人住过的，他俩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这里的一点一滴、一书一物都有保留价值。马老那张从鞍钢带来的案桌，他坐坏的轮椅，他收藏的书画条幅，他那些著作和图片都有教育意义值得保存的。就是他的客厅和卧室，都是最有教育意义的。我们一定要尊重马老的个人意愿，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剥夺的。吴律给房门贴上封条，剥夺了小赵的进入和居住权，是侵权行为。不仅是不道德的，也是违法的。在没征得马老本人同意就把小赵赶走，隔绝了祖孙关系，不顾老爹安危、死活，是不忠不孝丧失人性的行为。他俩必须向小赵陪礼道歉，恢复小赵和马老的依存关系，让小赵圆满完成伺候爷爷的任务，实现爷爷的愿望。小赵没有必要，也没想争占房子的所有权。吴律更没有这个权利。倘若张彩玲愿意参加马老纪念室的管理和《马宾文集》的整理编辑工作，我们是欢迎的。在马老过世后，关于马宾老的代言人除了赵贵荣其他任何人都没资格取代。现在，小赵失去了这个条件，沦为受害者，即将成为原告或者被告（听说你们调解无效，吴律要起诉小赵的）。我今天就算是马老愿望的维护者和发布人了。我在网上发表了一系列关于马老的文章，以后还要专门研究马宾其人的。马老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是战斗和奉献的一生。从皖南事变到东北民运，再到共和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乃至改革开放，他都为党尽力为国尽忠了。他是坚持真理，敢于斗争的勇士，是马列主义的忠贞信徒、是毛主席的好学生、是毛泽东思想的坚定践行者。他是改革时代毛泽东革命路线的守护人，是新时期革命队伍的旗手。如何对待马老的身后事，不是他女儿、女婿所决定的。正如我批判“要把毛主席遗体从纪念堂清除让毛家的后人运回韶山”的两个混蛋的提案时说的，“毛主席是全国人民的伟大领袖，不是毛家的老太爷”一样的道理。马宾老不仅仅是张彩玲的父亲，更是全国革命者的偶像和学习榜样。关于马老的一切，我们都有必要关心和维护。

以上这些，小赵没跟你们说也说不明白，她也认识不到这个程度。对于马宾，你们这个年龄段的人是陌生的，至于毛主席命名的《鞍钢宪法》改革开放后已经被遗弃了，你们可能都没听说过。《鞍钢宪法》的创始人就是马老。马老的人生和革命道路是很有研究价值的。马老妻子是隐蔽战线的无名英雄，也是值得研究的。马宾夫妇的战斗人生是我们党和国家的宝贵财富，我们必须珍惜、维护、研究和继承。这方面的意义和价值吴律夫妇是认识不到的。他们眼睛只盯在这套房子上了，跟马老的意愿是相悖的，跟我们热爱马老的人们是比不得的。如果还不能转变态度、悔过自赎是要招到唾弃的，是要承受良心谴责的。在他们执迷不悟的时候，你们出面予以调解是很必要很有意义的。“谁在说”这个节目跟以往北京台“第三调解室”调解的房屋财产继承权的争夺战不同，不是兄弟姐妹之间的争夺，也不是保姆和老人子女的争夺，而是尊重革命老人意愿的与否，是维护和破坏老人意愿实现的争夺。一句话。小赵只是个当事人和受害人。其实受害最大的是马老。马老无法表达意志了，好在还有书证和对话录音。明面上是小赵跟张彩玲和吴律对抗，实际是马老跟他的女儿对抗。小赵不是孤立的。在她背后有许许多多个“陶冶”。我是这个事件的局外人，但我却是马老的知心人，是小赵的知情人，是维护正义和公平的主持人。我跟张彩玲有过一次对话，我跟吴律从未谋面。我为他俩有马老这样高尚而伟大的父亲感到荣耀和幸福，我希望他俩能顺应马老的愿望，善待小赵。正如马老所说的：“小赵太不容易了，没有小赵我早就没了。”我希望马老的亲人能理解老爹的心情和小赵现在的苦衷。

财政部一位老部长吴波主动让贤，孩子们的“进步”也没沾着他的光。他说“我参加革命成为一个无产者，从没有想过购置私产留给后代。因此，我决定不购买财政部分配给我的万寿路西街甲11号院4号楼1101、1103两单元住房。在我和我的老伴邸力过世后，这两单元住房立即归还财政部。我的子女他们均已由自己所属的工作单位购得住房，不得以任何借口继续占用或承租这两单元住房，更不能以我的名义向财政部谋取任何利益。”他94岁立下遗嘱交给项怀诚。2005年2月24日，他走完了99岁人生，子女们就遵照父亲遗嘱将上千万的房产归还财政部。

马老原本也是不购买住房做彻底无产者的。后来也是听取我们这些人把这套房子保存下来做革命教育用，他也希望在他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能继续发挥作用，便出资6万元买下了，那也不是作为私产留给后人的。所以我认为这套房子的产权不存在继承问题。吴律有自己的房子，究竟在哪里马老不过问，他们也不告诉。现在马老垂危了，吴律就冲上来封房门，说得过去吗？我多么希望张大姐阻止吴律的作为，不要在这套房子上有私心了。你们不听我的劝阻让老爹的愿望落空，不感到惭愧吗？把马老的光辉人生整出这样一个问题来，不是对老人家的亵渎吗？同样是正部级老革命的后人，“差距咋这么大呢？”人家都能做到，自己为啥不能做到啊？原来我羡慕你们有这样一位令人钦佩的老爹，现在我为你们的行为感到惋惜！你们扪心自问，你们俩哪个能像小赵那样前后长达15年精心伺候你的母亲和父亲啊？“病长无孝子”啊！如果是我的话，我都做不到的。那不是一天两天啊！

有一次我去看马老时他正坐在环岛里，看我来了很高兴立即就要回楼里。我推着轮椅从楼东走坡道，我的鞋很滑不仅推不上去了，而且往下滑了。我身后没眼睛，把我吓坏了，倘若把轮椅搞翻了把老人家摔坏了，那可负不起责任的！我没好声地叫小赵，小赵赶紧上来接过去给推进楼里，我才出口长气。张大姐比我还大4岁，吴律可能比我更大，即使他们有孝心愿意伺候，能伺候到小赵这个程度吗？

因为我没机会见到张彩玲和吴律，倘若见面我肯定要当面说的。现在说给你们听，就是为了使你们有充足的理由说服对方。因此我自动给你们写信介绍情况。这，你们是想不到的，小赵也想不到的。但是咱们之间没有联系渠道，必须由小赵代转。我不妨把相关的图片也附在后面，一是表明我是马老这个革命家庭的知情人，二是表明小赵不是普通的佣人、保姆。以上仅供参考！

最后代表我的同道谢谢你们！预祝你们调解成功！致以革命的真诚而崇高的敬礼！

陶冶2015年10月21日（重阳节）7：18时于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