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在八一建军来临之际,188金宝搏体育官网发表了网友投稿文章《<人民军队忠于党>原版终于找到了》,引起了一些讨论。上海市网友“诛笑靥” 说,他记忆中的歌词和现在传唱的一致,所谓“原版”恰恰是文化大革命时改的词。后“成都双爷”发表文章《<人民军队忠于党>原歌词究竟是啥样?》,贴出了此歌1962年4月北京出版的第一版文字证据,来说明这是“革命小脸儿”的“炒作”。罗文颖老师,早在2017年就发表文章针对这个问题作出了澄清,提出“治学、考证一定要严谨,必须实事求是”。对于网友们、老师们的批评,小编表示诚恳接受,此后一定更加严谨,加强学习,加强对文章内容的审核。我们不能抨击别人搞历史虚无主义,自已却由于疏忽又酿成了历史虚无主义错误,这句话给小编以极大的震动,也值得我们每个同志惊醒!
但同时我们也看到了,这些年来对一些红歌的随意更改,早就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李旭之老师在《褪红的中央电视台》一文中说得非常明白“篡改歌词,其险恶用心就是抹掉毛主席的痕迹,让唱给毛主席的歌变成了没有毛主席内容的一个空壳子”。“成都双爷”老师,把网友的用心简单理解为“革命小脸儿”的“炒作”是有失偏颇的。在大历史的真实与具体细节的考究上我们当然要做到统一,但绝不能因小失大。歌词也是同样要力求历史真实史实、真实历史逻辑、正确的政治立场和高超的艺术形式的统一的。小编现占有的材料是极为匮乏的,也希望更多的网友能参与到此事的讨论与求证中。现谨将一些文章和观点综合于此:
上海市网友“诛笑靥” 说:作者提出的观点是好的,对于革命歌曲不要轻易改词,要尊重历史。但作者举例子有误解之处。作者或许不知道,他说的《人民军队忠于党》原词,恰恰是文化大革命时改的词。而历史上张咏枚的原词是: 雄伟的井冈山, 八一军旗红, 开天辟地第一回, 人民有了子弟兵。 从无到有靠谁人 伟大的共产党, 伟大的毛泽东, 伟大的毛泽东! 两万五千里万水千山, 突破重围去抗日, 高举红旗上延安。 转危为安靠谁人? 伟大的共产党, 伟大的毛泽东, 伟大的毛泽东! 抗战八年整, 打败侵略者, 解放战争得胜利, 建立人民新中国。 成长壮大靠谁人? 伟大的共产党, 伟大的毛泽东, 伟大的毛泽东! 万里长江水, 奔腾向海洋, 保卫祖国作栋梁, 人民军队忠于党, 共产主义定胜利, 伟大的共产党, 伟大的毛泽东, 伟大的毛泽东! 我五十年代读小学时,唱歌课的课本就是这样的词。现在出版的歌本恢复了这个唱词,是尊重历史的表现。这个词挺朴素,也很顺口,用了毛泽东的名字,也没有惶恐。文革改的词,不敢用毛主席的名字。实际上用名字也是尊敬,而且是更勇敢的尊敬。@“我是小崔来了”网友,你认为我是瞎说。瞎说?有这必要吗?我是五十年代上小学,小学要读六年,记不清具体是几年级学的。按照你的说法,歌曲是1960年创作的,那我或许就是在四年级后学的,那已经是1960年后了。具体几年级学的。我的确没记清。我开始记忆是二三年级学的。但可肯定一点,是在1966年文化大革命之前学的。我七十年代到部队,一直在唱这个歌。张咏枚原词一直是记的很清楚。文革时把“万岁毛泽东”改唱为“万岁毛主席”时,当时我还暗暗在想:八一战旗红,伟大的毛泽东,是押韵ong,改为“伟大的毛主席”,歌词就不押韵了。感觉改词的人违反了歌词创作要押韵的规律。但当时也自圆其地想:为表示尊敬,不押韵就不押韵吧。改词是当时一种潮流,连国歌词都被改了,大家也不敢多说。《<人民军队忠于党>原版终于找到》这篇文章作者,终于是搞错了,他把文革中的改词当原词了。如这论坛可以发图片,不难找出文革前歌本把原歌谱发到网上来的。我所在合唱团今年八一演唱这首歌时,合唱团内部还发生争议,要求把“抗战八年整”改为“抗战十四年”。经过讨论,大家最后认为:唱红色歌曲,应尊重历史和尊重作者,不能按今天宣传口径任意改词。所以慎重决定,还是按照最早发表的歌词来演唱。写文章的作者确实是搞错了历史事实,应该有勇气勘误。
成都双爷:《人民军队忠于党》原歌词究竟是啥样?
N年前,网上生出了一个左爷整出来的八卦《人民不死,毛泽东永恒!——由【人民军队忠于党】歌词被修改想到的!》(远瞻之目文)(http://www.360doc.com/content/16/0820/12/11325398_584537234.shtml),蹦着义正词严的小脸儿,言之凿凿,大义凛然啊!这个八卦,甚至还写进了摆渡(https://baike.baidu.com/item/%E4%BA%BA%E6%B0%91%E5%86%9B%E9%98%9F%E5%BF%A0%E4%BA%8E%E5%85%9A/22055?fr=aladdin),虽然有人撰文驳斥《【由〈人民军队忠于党〉歌词被修改想到的……】而想到的》(罗文颖文)(http://www.wyzxwk.com/Article/zatan/2017/03/377228.html),可每到八一,又有人把这个拿出来当大杀器炒作,也不怕丢人儿又现眼!悲的那个催啊!
今儿个耶,双爷我就亮出证据来把这事儿说透!
这首歌的歌词是张永枚先生创作于1960年,很快就传唱开了。1962年由音乐出版社出版了简谱本,白纸黑字,铁证如山啊!现在传唱和演唱的版本,就是这个版本,这就是原创版本!
至于有人忽悠的那个所谓“原版”本,实际上文革初期被人刻意把“八一军旗红”及其他原词改动过的“文革版本”,实际上根本没流传开来,从1967年算起,不到一年就结束了其生命期!
这个文革版本的歌词如下:
雄伟的井冈山,
革命战旗红。
开天辟地第一回,
人民有了子弟兵。
从无到有靠谁人?
伟大的共产党,
伟大的毛主席,
伟大的毛主席!
红日照遵义,
长征排万难。
突破重围去抗日,
高举红旗上延安。
转危为安靠谁人?
伟大的共产党,
伟大的毛主席,
伟大的毛主席!
坚持持久战,
打败侵略者,
南征北战求解放,
建立人民新中国。
成长壮大靠谁人?
伟大的共产党,
伟大的毛主席,
伟大的毛主席!
万里长江水,
奔腾向海洋,
继续革命握紧枪,
人民军队忠于党,
共产主义定胜利,
万岁共产党!
万岁毛主席!
万岁毛主席!
仅从音韵音律这个“技术”层面来看,这个版本的歌词实际上改得很臭的——这也是为神马没有传唱开来的缘由,之一。
还有啊,“革命战旗”、“继续革命”,那妥妥地就是文革中常用或才出现的词汇哈!称“毛主席”而不称“毛泽东”,好象很尊重,实际上不清爽啊!俺厂里工会主席也姓毛,要误会了咋办?“毛泽东”这个万儿难道响亮得不够?非得加上官衔儿才显得虔诚?
所以啊,拿这个当杀器来忽悠人儿的左爷,没对准榫头啊!没对准榫头不说,还用力过猛,想炒作的心态远远大于求真求实的心态,贻笑大方,又丢人现眼儿,唐吉诃德战风车,悲的那个催哈!
得,现在双爷我把证据亮出来,各位自己瞅,《人民军队忠于党》真正原版歌词是个啥样儿——
咋样,蹦着革命小脸儿作义正词严状的小爷们,还不回家洗洗睡了?
李旭之:褪红的中央电视台
7月10日的新闻联播播出了这样一则新闻:
“当地时间8号晚,由中国国家芭蕾舞团推出的芭蕾舞剧《牡丹亭》在美国纽约的林肯中心首演。这是中美人文交流高层磋商的成果之一。舞剧以西方古典芭蕾舞的形式展现了我国悠久的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昆曲的经典之作。演出感染了许多现场观众。中国国家芭蕾舞团还将为纽约观众带来经典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
中国与美国的时差,中国早于美国十二个小时,从新闻报道和林肯中心演出的情况看,这则新闻看似不存在问题,但是却经不住用心推敲,这则新闻还是用了心思的。
新闻的特征是时效性和效应性。8号晚,也就是我们的9号晚,纽约的林肯艺术中心上演《牡丹亭》,新闻联播在9号晚是来不及播《牡丹亭》的演出新闻的,如果要播,只能最早于10号晚播出,所以这就是我们看到的新闻播出情况。
《牡丹亭》是一出古典戏剧,虽改编成芭蕾舞剧,自然也有观赏芭蕾舞的艺术美,但故事毕竟是一出古代故事,于今天中国,《牡丹亭》已用京剧、昆曲或者别的多个剧种演烂了,不论再用怎样新鲜的形式,但剧目在中国已家喻户晓,故其新闻价值不大。对不熟悉中国古典文化的美国观众来说,观赏《牡丹亭》可能更只是欣赏它的芭蕾舞表演,于内容,不过是看个热闹,从这个角度上看其新闻性,当也不算一件多大的新鲜事(其实中国很多古典戏剧去国外演出早已经不再新鲜)。
再看纽约林肯艺术中心的演出,接着8号晚《牡丹亭》之后,9号晚是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而时间到了中国的10号晚了,如果在新闻联播中播报,需要在11号晚播出,但查11号的新闻联播,却是没有。
依照新闻的效应来说,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是高于《牡丹亭》的,作为一个新闻记者或者新闻单位,用时效性和效应性来衡量的话,这次纽约林肯中心的演出,无论怎样讲,都应报道《红色娘子军》的演出情况才是最佳选择。一则《红色娘子军》是与当下的中国联系最密切的,这个政权就是这样来的,二则《红色娘子军》在四十年前的中国是最为经典的一出革命舞剧,而且至今还是芭蕾舞剧经典之中的经典之作,是将西方的舞剧与中国革命内容结合得最完美的一个剧目,三则不需借用任何说明,无论今天的中国人,还是今天的美国人,与《牡丹亭》相比,更让人一眼能看懂在演什么,四则如果播报《红色娘子军》的演出情况,对于早已经陌生的中国年轻一代来说是新鲜的,对于从样板戏年代走来的中老年观众,是有一种带有新鲜感的怀旧,因此照纯新闻的角度说,应该等在林肯艺术中心在两剧全部演完之后,或整体播报演出情况,或专选播报《红色娘子军》,而非现在的情况。而从其它媒体的文字新闻中,完全肯定地说明了,美国观众报以最热烈掌声和喜爱程度最高的是《红色娘子军》,而非《牡丹亭》。
但中央电视台却偏偏先选了《牡丹亭》,这一选题和播报时间,用心是良苦的,即用播报没有红色特征的《牡丹亭》抢先播报林肯艺术中心的演出,在播报任务完成之后,就已大大降低了第二晚演出《红色娘子军》的新闻性,用时效性掩盖了效应性,掩盖了中央电视台对红色革命的规避行为,掩藏了已经褪红的中央电视台对毛泽东时代和毛泽东主席的内心恐惧和它们的褪红。播报《牡丹亭》的结尾,顺带一句“还将为纽约观众带来经典芭蕾舞剧《红色娘子军》”,不过是个双关的障眼手法,也即终止了电视台对林肯艺术中心演出《红色娘子军》的新闻关注。
今天的中央电视台,无论怎样巧心伪装和掩饰(也许他们根本不肖于伪装和掩饰,而是直接表露也说不定,但我们还是更乐于质疑他们在伪装和掩饰),马脚总是一次次不断地显露出来。年初的两会上,张泽群披露了中央电视台的中美合资的隐情,如一颗炸弹将中央电视台的白心炸开露给了国人看。从中央电视台当家的白岩松之类的主持人看,他们的思想立场、价值取向和崇洋媚外的嘴脸,早已遭到许多国人的唾骂,却依然吐沫飞溅,盘踞在视屏中央。
在播发习近平总书记的讲话时,敢将中国最高领导人的讲话内容作删改,删掉最高领导人讲话里的最有价值的内容,比如2012年11月18日的新闻联播中,删掉习近平讲话中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一定不能丢,丢了就丧失根本。”这句最核心的讲话(有讲话的文字全文可以对证)。
览中央电视台的褪红表演,他们总是有心地集中在了对毛泽东和毛泽东时代的规避,作这种规避之时,隐含的好似一种极端的仇恨。
这几天习近平总书记到延边考察。延边是朝鲜族自治州。延边人民热爱毛主席,热爱共产党,延边人民用真情挚爱唱出了《延边人民热爱毛主席》,《红太阳照边疆》等至美之歌。但是中央电视台音乐频道上播放朝鲜族歌手卞英花演唱的一首《红太阳照边疆》,却将原歌词中的“毛主席领导我们,胜利向前方”被篡改成了“共产党领导我们,胜利向前方”。红太阳三个字,新中国的人们,有谁人不知是专指毛主席?熟悉原歌词的中老年一代,该作何感想?于年轻人又该是个怎样的蒙骗?这首歌是专唱给毛主席的,而不是别人。把唱给一个人的赞歌,移花接木到另外的身上,这是一种拙劣,是一种无耻,更是一种掠夺,是一种欺骗。我敢想,《延边人民热爱毛主席》,中央电视台是决不会播出的,因为他们从头到尾无法篡改这首歌,连歌名都无法规避。
再如中央电视台第三套节目中,郁钧剑演唱《金瓶似的小山》,将原词“北京城里的毛主席,虽然没有见过你,你给我的恩情却永在我身边。”被篡改成了“东方升起的金太阳,虽然上山又下山,你给我的温暖却永在我身边。”,将这首歌变成了专唱宇宙中的太阳的赞歌?如果是专唱太阳的,与歌名中的小山该有何种逻辑关系?令人很难想象,只是一座小山,怎么就引起了词者的歌颂,作曲者的颂扬?这座小山有何魔力?滑稽可笑得很!
再如,中央电视台第三频道在纪念建党九十周年的节目上,歌手陈思思演唱《众手浇开幸福花》,将歌词中的“毛主席栽花咱们来浇水”,篡改成了“栽花儿还要咱们来浇水。”不知这“栽花儿还要咱们来浇水。”,在篡改后的歌词内容上下该有怎样的逻辑?歌唱的幸福感从何而来,需要如此感恩戴德地来歌唱?
再看,中央电视台第三频道上,一个曾经参加大型舞蹈史诗《东方红》并演唱《赞歌》的胡松华,却将自己原唱的歌词“从草原来到天安门广场,高举金杯把赞歌唱,感谢伟大的共产党,祝福毛主席万寿无疆。英雄的祖国屹立在东方,像初升的太阳光芒万丈,各民族兄弟欢聚在一堂,庆贺我们的翻身解放。完全篡改成了“从草原来到天安门广场,高举金杯把赞歌唱,美酒飘香,鲜花怒放,歌声飞出我的胸膛。英雄的祖国屹立在东方,像初升的太阳光芒万丈,各民族兄弟欢聚在一堂,欢乐的歌儿响彻四方。”在“高举金杯”“把赞歌唱”时,唱歌人为什么要高举金杯,他要唱的赞歌是什么?显然,篡改后的歌词成了毫无主题的赞歌,而高举的手究竟该如何去落下?突然冒出的“美酒飘香,鲜花怒放”,与这高举金杯把赞歌唱之间的那种行动和目的的关系甩到了哪里?
篡改歌词,其险恶用心就是抹掉毛主席的痕迹,让唱给毛主席的歌变成了没有毛主席内容的一个空壳子。这些拙劣加笨拙的篡改,只能显出篡改者的无耻,演唱者的做作,篡改时代人心的无良和政治伦理的丧尽。这些篡改,这是对原歌作词作曲者的情感侵犯,这是对传唱群众热爱伟人之情的亵渎,这是对历史的侮辱和践踏,这是公然的艺术抢劫。
这些是篡改红歌。中央电视台除此还有许多新闻播报上的刻意淡化、甚至无视,以至于根本不提及毛泽东名字的报道。
从2008年开始放假的清明节以来的每年有关清明节的新闻中,中央电视台历来只字不提这位开国领袖的名字,从来无视天安门广场上的壮观的排队数里的瞻仰队伍,从来无视韶山沸腾的祭奠场面,从来无视神州大地上涌动的纪念热潮,却在2013年新闻头条,播报的是中山陵的画面,2014年清明节祭奠的是国民党军队,使“不明真相”的年轻群众们历史常识颠倒,使“明了真相”的群众倍增鄙夷和蔑视。
2012年11月29日的新闻联播,在播出习近平总书记参观“复兴之路”的新闻中,长达11分钟的播报,给足了孙中山、邓小平的画面,而只在结尾,只留给了毛泽东——这位至今画像还高悬在天安门上的伟人,不足一秒钟的画面,也许这可怜兮兮的一秒钟的画面,对于央视来说本是多余,是极其不情愿的添加,但又是难以回避的无奈,是违心里的痛苦。还有2015年,中央电视台播报遵义会议80周年,篡改历史,虚无历史,只讲是会议挽救了党,挽救了红军,挽救了中国革命,而完全不提这次会议的主角毛泽东。还是在2015年,央视的小丑毕福剑终于暴露了真实面目,肆意辱骂侮辱毛主席、共产党、解放军,也终于将中央电视台的取向晒了出来。
无需再拉下去了,中央电视台已经褪去了红色,畏惧了红色,远离了红色,已经站到了反红的一面,所以中央电视台连天地长时间地播报美国大雪,播报美国“桑迪”飓风的灾害,而对中国“山神”台风造成的灾害一带而过,是决不奇怪的。在2011年9月12日的中秋节,巧遇美国911纪念日,在中国大地上欢快地阖家团圆的气氛里,中央电视台却“把别人家里的棺材抬到自己家里哭”,头条播出美国如何纪念“9.11”的新闻,长达十多分钟,占去了半小时的早间新闻的一半时间,将中秋新闻排在了第三位。如网民评说到:“美国飓风来临之际,央视派出多路记者不辞万里千辛万苦地前往现场报导,记者在风雨飘摇中直播着实况,这是怎样的一种国际情怀?这是怎样的一种下血本精神?”“CCTV关心美国甚于关心国内,让人疑惑CCTV到底是美国的还是中国的?”
即使在意识形态不明显的纪录频道,如有关动物的,这些年来,中央电视台总是播放动物世界里的弱肉强食的故事,狮子、老虎、豹子们是如何捕猎的,角羚、斑马、鹿们是怎样被猎杀的,所有的类似画面统统都是站在强者的立场上看待动物世界里的一切。另外,还要刻意播出和重点解说的是,动物们是怎样发情、求偶、交配的。这貌似没有意识形态的动物世界,也被人用意识形态污染了,从动物身上的一些肮脏,看到的是一些人心里的更加肮脏。
在这样一个中央电视台里,出入露脸的各个主持人们,如白岩松,水均益们,还有那些搔首弄姿的女主持人们,哪一个看上去不是光鲜高上,哪一个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借着电视平台,成天价向着好像比他们低贱的人民群众,嗷嗷训话,喋喋说教,媚态显摆着高贵。从这些主持人们的嘴里说出人民立场的话来,毕竟会是一种妄想。
中央电视台和台里的多数人,早已经堕落下去了,他们已经脱离了群众,褪去了红色。如果单单只是指向中央电视台,也许他们是冤枉的,他们也不过是褪红潮中的一个单体,但是,中央电视台的影响力是最大的,报纸和网站现在都还无法与它相比,它是翻腾的第一个浪头,是为首,所以它又不冤。
2015年7月21日 北京
郭京春:歌声中的历史之一——在歌声中回忆新中国
从“帝国主义夹着尾巴逃跑了”到“帝国主义夹着皮包回来了”——歌声中的历史之一:在歌声中回忆新中国
2012年11月11日星期天,在光棍节与商家促销的喧嚣中,乌有之乡举办了一期《歌声中的历史:在歌声中回忆新中国之一》的讲座,主讲是郭京春老师。20多位朋友,大伙围坐在一起,在一个小天地中,聆听了古风中夹杂的民国哀怨,红歌过后“冬天的故事”,在歌声中上演了纷繁复杂的历史变迁,触及了歌曲背后的意识形态和立场抉择。郭老师言辞犀利,在极为丰富的感性材料基础上,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隐藏在歌曲背后的观念;大伙听得专心致志,获得了大量知识性材料,更在艺术魅力的感染下灵魂深处经受了一场暴风骤雨似的洗礼!郭老师幽默风趣,朋友们兴致勃勃,室内外充满着快乐的空气。3个小时转瞬即逝,讲座取得极大成功!
郭老师首先高屋建瓴,引用中国重要的古典文艺批评著作《毛诗序》中的话:“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行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这句话充分说明了,歌曲在表情达意方面有着诗、文等其他艺术形式无可匹及的优势。这种优势,从来就被古今中外的统治阶级所重视,成为“教化”的重要工具,成为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传播的有力手段。所谓“礼乐教化”,就在不言中。当您反复歌唱的时候,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在润物无声的情况下就占据了您的头脑——《读书郎》让您认为好好读书就能“不受人欺负,不做牛和羊”;《何日君再来》让您“人生能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共产党则通过《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让您“爱祖国,爱人民”。这就是歌曲背后的意识形态。从来就没有所谓的“纯歌曲”、“纯艺术”。
毛主席教导我们:“在阶级社会中,每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下面,跟随着郭老师精选的一首首音乐,让我们体会一下这个真理吧!
一、歌声中的精神风貌对比
《送别》中的“今宵别梦寒”(上世纪初);《我们走在大路上》(1963)中的“三面红旗迎风飘扬,六亿人民奋发图强”;《小草》(1984)里的“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使我们感受到了三种截然不同的精神风貌。郭老师特别提醒我们注意歌曲的创作时间,第一首哀怨虚妄,第二首昂扬向上,第三首孤独无助。
人到底是为一己之私奋斗更能调动积极性,还是为集体国家努力更能焕发激情呢?歌曲中我们就能找到答案。上世纪初的学堂乐歌中,人们吟唱的还是佛家“四大皆空”的“悲”。短短几十年后的毛泽东时代,人民的精神面貌就焕然一新。胸怀崇高革命理想,艰苦奋斗建设社会主义。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运动轰轰烈烈,这是一个激情燃烧的岁月,这是一个雄伟创业的年代——“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我们献身这壮丽的事业,无限幸福无上荣光”——这就是当时人民群众精神面貌的真实写照。改革开放后,随着“一切向钱看”的日益深入,到处宣扬的是个人主义、物质主义和享乐主义,共产主义理想被抛弃,集体主义成为专制的代名词。人民公社被解散,国有企业被整垮,社会主义国家当家作主的人民群众变成一个个孤零零的互相撕咬的个体,甚至变成了“屁民”!于是,“一颗无人知道的小草”这样无奈、伤感的情绪弥漫开来。
二、歌声中反映巨大的社会变迁
在1950年国庆节前夕,出差到北京的天津音乐家王莘,看到群众浩浩荡荡的游行队伍,感受到了新中国的朝气蓬勃,心中充满了创作激情。他在火车上就写下了抑制不住的心声。后经反复修改,终于创作出了那首经典之作《歌唱祖国》:“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响亮;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从今走向繁荣富强。”这首歌唱出了毛主席庄严宣告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了,中国人民站起来了”带给中国人民的澎湃激情。经历百年的灾难磨砺和艰辛探索,中国人民终于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带领下实现了民族独立和人民的自由解放,“我们的生活天天向上,我们的前程万丈光芒”,我们迎来了一个新时代,她的名字叫——新中国!
新中国成立后,农村建立了人民公社,《社员都是向阳花》(1962)用形象的比喻传达了社员与公社的瓜藤关系:“公社是棵常青藤,社员都是藤上瓜。瓜儿连着藤,藤儿牵着瓜,藤儿越肥瓜越甜,藤儿越壮瓜越大”。“不管风吹和雨打,我们永远不离开她。”“家家爱公社,人人听党的话。”《众手浇开幸福花》也是表达了相同的主题,“毛主席栽花咱们来浇水,众手浇开幸福花。”这些歌曲曲调是明快的,昂扬的,向上的,激情四射的,处处透露出理想的追求。这些歌曲让人们非常清楚的感到集体主义的价值观。人人爱公社,公社爱社员,社员离不开公社,公社要靠社员建设,这是一种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年代,是团结互助“众手浇开幸福花”的时代,是真正充满着人间温暖的时代。
而《太阳的光辉》(张藜词、张永春曲)则完全是另外一种情景。歌曲首先哀叹个人的漂浮不定,说:“命运的归宿,从无定位”,接着告诉人们不要埋怨上级,不要埋怨公司,不要埋怨社会,不要埋怨政府“花要自己栽,土要自己培”——这不就是所谓的“有问题不要找市长,要找市场”吗?全国成千上万的下岗分流人员中,能有几个“再就业明星”呢?!“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不要说大量身无长技的40、50人员,就连今天的大学生不是也在“拼爹”吗?当年这些人十几岁就参加了工作,一个月才十几块钱。这是高额的“扣除”——马恩设想了“六项扣除”,可这些人当时付出的是“八项扣除”。这些“扣除”是为了国家建设,为了支援世界革命。但是低工资是和完全的保障结合在一起的——工人阶级生活在“生老病死有依靠”的真正的社会主义制度下,公费医疗,福利分房,学生没有学费(只收2.5元的杂费)。换句话说,工人长时期的低工资是以国家“包下来”作为代价的。可是市场来了!一切都变了!这些人也都成了40、50后了。这时你要搞“小政府”了,不管他们了,让他们“花要自己栽,土要自己培”了。这么做于情于理说得过去吗?!宣扬这种东西,一是宣传个人主义的价值取向,一切都要靠自己,没有了工人阶级的队伍;二是让人们放弃思考,把自己的穷苦,把自己受剥削压迫的阶级地位看成自然而然的事情,看成自己没本事。这可以说是工人阶级的麻醉剂。
三、这是新中国还是旧中国?
在毛泽东时代,人民高唱的《社会主义好》(1957)是这样的:“社会主义国家人民地位高”,“反动派,被打倒,帝国主义夹着尾巴逃跑了”。现实确实是这样,人民都以社会主义国家的主人自居,把自己每一天的普普通通的工作都看作是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为建设我们自己的国家。人民为国家工作,国家为人民解忧。
而在大兴市场之后,人民背井离乡,告别亲人,要唱起了《祝你平安》(1995):“你的心情现在还好吗?你的脸上还有微笑吗?”为什么没有微笑了?“你的所得还那样少吗?你的付出还那样多吗?”付出那么多,所得为什么那样少?是谁在占有我们劳动人民的剩余价值?!面对社会乱象给人民群众造成的种种人生悲剧,歌曲劝慰人们:“生活的路总有一些不平事,请你不必太在意,洒脱一些过得好”。都说资本家剥削工人,给的工资仅够维持劳动力再生产。可是对比中国当代的新生资产阶级,这样的资本家真可以算是“模范”了——他们至少还是发工资的!!!看看中国当代资本家吧!他们真是太幸福了,居然连工资都不发!他们当资本家都不够格啊!在层出不穷的讨要工资的背景下,民工们洒脱的起来吗?歌曲为什么重复地念叨“祝你平安!哦,祝你平安”呢?确实应该好好祝福一番了,这些年来群众已经有多少“旦夕祸福”了,多少人死于非命了……
今天“帝国主义夹着尾巴逃跑了”,被传为“帝国主义夹着皮包回来了”;“掀起了社会主义的建设高潮”则被恶搞成“掀起了原始社会的性高潮”。我们不得不面对何勇《垃圾场(1994)》这首歌中的场景:“我们生活的世界,就象个垃圾场。人们就像虫子一样,在这里边你争我抢。吃的都是良心,拉的全是思想。有人减肥,有人饿死没粮。有没有希望?”这不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吗?这是新中国还是旧中国?何勇在20年前的就喊出了“有没有希望”;今天2012年了,他们依然在提倡“发展中的问题在发展中解决”,我们不禁要再次呐喊:“还有没有希望?!”
四、截然相反的人生观
当年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引起全国人民的强烈反抗。聂耳创作的《毕业歌》、《义勇军进行曲》等,冼星海写了《黄河大合唱》,都反映了当时人们的思想感情,同时也起了鼓舞全国人民抗日的作用。但在同一时代,也出现了像《何日君再来》等情绪颓废的靡靡之音,“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人生能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这在国破家亡的年代,完全可以称为汉奸作品。这首歌即使在台湾也被禁唱过。就是在改革开放后,人民出版社还出过《怎样鉴别黄色歌曲》一书,将此歌列入“黄色歌曲”。但是,最终宣传享乐主义的邓丽君版《何日君再来》胜出,在大陆唱红,以致今天很多人还在悼念邓丽君。《怎样鉴别黄色歌曲》反而成了笑柄。这是社会主义社会应有的现象吗?这里还有共产党的气味吗?既然人生无常,青春不长,那就要及时享乐,哪管其他什么礼义廉耻,道德品质,国破家亡?!
而《革命人永远是年轻》这首歌则是另外一种人生观:“革命人永远是年轻,他好比大松树冬夏常青。他不怕风吹雨打,他不怕天寒地冻。他不摇,也不动。永远挺立在山巅。”在革命者眼中,在理想主义者的心里,每一次肉体的消失都有理想的延续。生命在无产阶级革命事业中得以延续,永生!《革命人永远是年轻》表现了共产主义者豪迈乐观的精神。歌颂了他们前赴后继、英勇斗争、星火必定可以燎原的伟大气魄,理想终将实现的坚定信念!正如马克思所说:“如果我们选择了最能为人类福利而劳动的职业,那么,重担就不能把我们压倒,因为这是为大家而献身;那时我们所感到的就不是可怜的、有限的、自私的乐趣,我们的幸福将属于千百万人,我们的事业将默默地、但是永恒发挥作用地存在下去,面对我们的骨灰,高尚的人们将洒下热泪。”
就这一问题,郭老师又列举了钱钟书夫人杨绛老年的思想和从井冈山过来的老革命家曾志的情怀。这里我们看到,杨老把家庭当精神支柱,当亲人一个个离去,最后孤零零的一个人难免无限伤感。而曾老的恰恰相反,耄耋之年,身患癌症,但是为老区人民的生活不辞劳苦,奔走操劳,体现了无产阶级革命家活到老战斗到老,为人民服务到老的崇高精神。最后交给组织的是八十多个装着工资的信封。精神支柱不同,人生面貌大不相同。
五、不同时代的军歌
《毛主席的战士最听党的话》(1962)是战士业余创作的一首歌曲,真实再现了边防战士的艰苦生活和昂扬向上的斗争精神:“毛主席的战士最听党的话,哪里需要到哪里去,哪里艰苦哪安家。祖国要我守边卡,扛起枪杆我就走,打起背包就出发”。这种军人的作风和状态,只有在有信仰的军人身上才能出现,只有明确了自己为谁站岗的人才能做到“哪里艰苦哪安家”!
当这首创作于20世纪60年代的《毛主席的战士最听党的话》不断被现代人翻唱,并成为流行的怀旧金曲时,它的词曲作者李之金向我们讲述了歌曲创作的往事。1962年,中国正处于紧张的国际形势,使新疆军区必须迅速加强边防。由于当时新疆军区人员不足,中央军委从全国各军区向新疆军区调防,驻守在青海、甘肃、浙江、福建等地的指战员在一夜间接到了调防命令,便立即向新疆出发。当时,身为新疆军区伊犁军分区宣传处宣传干事的李之金亲身感受到部队接到命令后,扛起背包就出发的场景。而令他更加难忘的是,这些来自天南海北操着不同口音的指战员,从原驻防地来到新疆一下火车,未等喘息,就骑上骆驼,背上一口锅上了边防站。那时的边防站,其实就是一个山头或是一片山林,没有住的房子、没有人烟。所有的驻防都是白手起家,没有房子自己盖,没有吃的自己想办法,“祖国要我守边卡,石头缝里把根扎”,李之金创作的歌词中有这样一句话,战士们就真的是在石头缝里扎下根来,盖起哨卡、建起边防站。新疆的边防条件非常恶劣,歌曲《毛主席的话儿记心
上》这样描述:“喀喇昆仑冰雪封,哨卡设在云雾中。山当书桌月当灯,盖着蓝天铺着地”。“青石板上烙饼,罐头盒里煮大米。身上热汗烈日晒,满面泥土雨水洗。”,但是战士们心里这样想:“哎!只要想起您,毛主席!红太阳升在心窝里。”“哎!只要想起您,毛主席!雪拌炒面甜如蜜。”只要想起毛主席——这是毛泽东时代的战士发自心底的话。它是无限的力量源泉。有了它,一切困难都不存在了。
同样是军歌,资改之后的《什么也不说》则给人一种大不相同的感受——“你下你的海,我趟我的河”,很明显,社会现实变了,价值导向也变了,有钱人才是社会吹捧的英雄。“你坐你的车,我爬我的坡”;“你喝你的酒,我嚼我的馍”,贫富差距扩大。我们的战士在边疆受苦受难,保卫国家安全,而有钱人却在风花雪月,醉生梦死!“什么也不说”了,因为“祖国知道我”,祖国知道我又能怎么样呢?这种境况丝毫没有改变!“当兵的爬冰卧雪算什么”,“当兵的吃苦受累算什么”,没有崇高的信仰支撑,“吃苦受累”还能长期坚持吗?“什么也不说”吗?都已经唱上了!歌声委婉唱出了军人们的怨气,唱出了社会导向的问题。
六、启蒙之歌
传统童谣《小小子儿坐门墩儿》:“小小子儿,坐门墩儿,哭着喊着要媳妇儿。要媳妇干嘛?点灯说话儿,吹灯作伴儿,早上起来梳小辫儿。”新中国的童谣则是这样的:“小汽车呀真漂亮,嘟嘟嘟嘟喇叭响。我是汽车小司机,我为革命运输忙。车轮快如飞,马达放声唱。运了大庆高产油,又运大寨丰收粮。嘟嘟嘟嘟——嘀嘀”。(《小司机》)小小儿歌折射了新旧社会的本质区别。这种启蒙之歌会在灵魂最深层跟随每个人的一生。
七、童年之歌
《读书郎》对读书意义的引导是:“不是为做官,也不是为面子光,只为做人要争气,不受人欺负不做牛和羊。”这与所谓的“知识改变命运”是同样的道理。但是,读书真能改变命运吗?有几个通过读书改变了?研究生跳楼,博士生跳楼,早就打破了知识改变命运的神话。其次,有几个人读得起书呢?古时候,贫下中农的孩子读不起书,资改后搞教育产业化改革,多少穷人的孩子要贷款上学,又有多少穷人的孩子贷款也上不起学呢?甚至出现了收到录取通知书,老爹上吊的惨剧。
在毛泽东时代,不仅全民教育保证了每个孩子的平等受教育的权利,而且在为什么读书的问题上,唱出的是全新的革命精神。广为传唱的《上学歌》由北京市小学唱歌教研组集体创作:“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小书包?我去上学校,天天不迟到。爱学习,爱劳动,长大要为人民立功劳。”曲调欢快优美,内容清新健康。爱学习,爱劳动,读书的目的是要“为人民立功劳”。1961年公映的电影《英雄小八路》的主题曲《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则更加明确提出,我们是革命的接班人,要为着共产主义理想,勇敢前进!
台湾罗大佑的《童年》则是另外一种景象,不是爱学习而是逃避学习,不是欢乐的童年而是孤单的童年。“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吱吱嘎嘎写个不停,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上学的状态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请问还能怎么学好呢?“总是要等到睡觉前才知道功课只做了一点点,总是要等到考试以后才知道该念的书都没有念”。看似童趣,实为宣扬落后。“嘴里的零食,手里的漫画”,是资本主义社会的儿童形象,和毛泽东时代的红领巾相距甚远。
《早操歌》则展现了学生们锻炼身体的场景:“冬天我们不怕大雪和风霜。夏天里不怕火热的太阳。我们游泳我们滑冰,看我的身体多么壮”,“我们是未来保卫祖国的战士”、“未来的工程师”、“未来的农业家”。做操不是单纯的体育,而是与理想相结合,与为国家做贡献相结合。文革歌曲《大家来做广播操》:“晨风吹,阳光照,红小兵,起得早。整整齐齐排好队,大家来做广播操。伸伸臂,弯弯腰,踢踢腿,蹦蹦跳。认真锻炼身体好,长大要把祖国保。”这样教育出来的孩子,不仅身体好,思想也好,而不是现在的孩子一个个成了病怏怏,学习也搞不好了。而同样是有关儿童锻炼的歌曲,《健康歌》非但没有蕴含任何理想情怀,反而把“屁股扭扭”当噱头。
八、少年之歌
《我们要做雷锋式的好少年》(1963):“我们要做雷锋式的好少年,在这阳光灿烂的春天。高举鲜红的旗帜,立下伟大的革命志愿。热爱集体,毫不利己,专做好事,不怕困难,毛主席的教导永不忘,雷锋叔叔活在我们心间。”在这种集体主义的氛围中,哪还有个人主义的私心杂念呢?同学们团结互助,老师爱学生,学生爱老师。《在老师身边》:“自从踏进学校的门槛,我们就生活在老师的身边。从一个爱哭的孩子,变成了一个有知识的少年。虽然离开了妈妈的怀抱,红领巾却抱着我们的双肩………记得有多少晴朗的白天,我们和老师漫步在校园。我们谈生活,谈理想,也谈那无限美好的明天。”和老师一起漫步校园,谈生活,谈理想这是怎样的一种幸福的时刻,只有在毛时代才能成为遍布在校园里的风景。当学生被老师当成赚钱的工具,当老师被学生当成雇佣的教员,那么一切就只能按照所谓的市场规律办事了,谁还会给您去谈理想,去谈未来呢?歌曲《水木年华》里,今天的校园是这样的:“我羞涩的你何时变孤寂?躲在墙角里偷偷地哭泣,我忧郁的你,有谁会懂你?不需谁懂你。爱是什么?我不知道。”只剩下个人的孤寂,莫名的惆怅。
九、青春之歌
清醒乐队的《好极了》,大声叫出了:“星期一和星期二我给了谁?星期三和星期四我给了谁?星期五和星期六我给了谁?星期天,给了谁?”好极了,还是坏极了?像机器一样,从周一忙到周六,那唯一的休息日,只能是“我要睡觉,别打扰”,这就是现代年轻人的幸福生活。我们到底为谁而活,谁抢走了我们的时间,谁阻挡了我们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谁让我们成为异化的人类,这难道不值得思考一下吗?
与之相对比的,是毛泽东时代青年人朝气蓬勃的满怀豪情。《高举革命大旗》中这样唱:“我们年轻人,有颗火热的心,要为时代当尖兵。哪里有困难,哪里有我们……不怕千难万险,不怕山高海深,高举革命的大旗,巨浪滚滚永不停……我们年轻人,有颗火热的心,要为真理来斗争。爱憎最分明,敢于担重任,发愤图强干革命。”就像《毛主席语录歌》唱得那样:“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那个时代的年轻人,是有信仰的一代,他们目光远大,理想坚定,脚踏实地,激情飞扬,在那个年代工作即是娱乐,奉献就是所得。
而当“寄托”的一代变成“GRE,托福”的一代的时候,《同桌的你》也应运而生了:“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看了你的日记?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屌丝们,在一个价值取向盯在钱上的年代,您们怎么可能竞争过“高富帅”呢?
郭老师最后总结到,不论从艺术表现技巧还是思想价值高度上,毛泽东时代的歌曲都有着其无可匹敌的成就!比之以前的或当今的同题材歌曲,内容相近,风格却大异。其深层次是渗透着时代截然不同的价值取向。典型如《让我们荡起双桨》:“做完了一天的功课,我们来尽情欢乐,我问你亲爱的伙伴,谁给我们安排下幸福的生活。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同样是风,张蔷的《凉啊凉》则是这样唱的:“凉呀凉,那么凉!阵阵凉风吹得喔,看阵阵凉风迎面在吹。”前者,人们唱的“凉爽的风”,超越了自然界中感官感受到的风,在深情的旋律里,抒发的是无限的赞美,“风”成了“谁给我们安排下幸福生活”的象征性回答——是伟大领袖毛主席领导的共产党带来的“凉爽的风”,是社会主义带来的“幸福生活”。而流行歌《凉啊凉》则完全是自然的凉风,“凉啊凉,那么凉”。郭老师解释到,现代的这些歌曲之所以口语化,口水话,就是因为没有思想,只能退化到反反复复的念叨了。同样是唱“凉风”,境界天差地别。
最后,郭老师回答了朋友们提出的一些问题。郭老师谈到《共产党宣言》里的经典论述:统治思想不过是统治阶级思想。社会主流的思想向来都是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大部分老百姓所跟随的思想。但人民群众又是最聪明的,社会的问题他们体悟得最深切。要做历史的先觉者就要自觉地融入历史的大潮中,并对有朋友能够深入打工群体中去深表赞扬。郭老师提到新工人艺术团时说,孙恒他们的工作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历史的车轮将推动着知识分子与最基层的劳苦大众结合,表现他们的生活,反映他们的心声,指引觉悟的大方向,开启美好的新未来!郭老师说,今天的左翼文艺一定要创新。毛泽东时代的革命歌曲只能是我们的借鉴,而创作更适合当下的艺术作品则是摆在左翼艺术家面前的艰巨任务——“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我们要做得更好,更加优秀。郭老师还就艺术批评理论谈了自己的看法,强调我们欣赏一部艺术作品要学会阶级分析法,分析作者的立场到底是站在无产阶级的和人民大众的立场上说话,还是站在资产阶级和反动派的立场上说话。郭老师还分析了现在流行的《江南style》。认为它里边有当今韩国上流社会的影子,通俗的说就是高富帅的奢靡生活。他舞蹈动作更多的是“丑”——通过“出洋相”来迎合人们的某些心理需要。提到恶搞,有朋友提出我们左翼也可以采取“正搞”的形式,将流行歌曲革命化,像《我为祖国喝茅台》、《北京欢迎您(奥巴马版)》等。“正搞”歌曲都是非常优秀的作品,用大家喜闻乐见的形式表达人民的呼声。
讲座结束后,大伙久久不肯离去。有的朋友忙着用U盘复制郭老师的讲座课件,有的朋友则继续向郭老师发问,有的朋友想了解现在一些歌星的历史轨迹,有的朋友则希望得到某些红歌原版资料(因为后期某些人出于险恶用心竟然大肆篡改了歌词)。
以上根据个人听讲座的心得整理。
2012年11月12日
现在的《人民海军向前进》歌词改掉了什么?
《人民海军向前进》是旋律非常优美的海军准军歌。可是,把现在的歌词跟原来的歌词一对比,不禁大吃一惊,现在的歌词竟抛弃了原词所体现的我军一贯的建军思想和原则,不知是何人所改?
原词:红旗飘舞迎朝阳,我们的歌声多嘹亮。人民海军向前进,保卫祖国海洋斗志昂。军民团结,要严阵以待准备好,把海防筑成铁壁铜墙。我们有毛主席英明领导,谁敢来侵犯,就叫他灭亡!
现词:红旗飘舞随风扬,我们的歌声多嘹亮。人民海军向前进,保卫祖国海洋信心强。爱护军舰,象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保卫和平保海防。我们有共产党英明领导,谁敢来侵犯,就让他灭亡!
不少人注意到的是,因为毛主席的去世,把“毛主席的英明领导”改为了“共产党的英明领导”,这其实是无碍大意的。关键的修改有三处,第一处是把“红旗飘舞迎朝阳”改为“红旗飘舞随风扬”,这个修改从政治上说是不恰当的,“迎朝阳”和解放军军歌中的“向太阳”都是有政治含义的。“向太阳”有三个含义,第一个含义跟新四军军歌中的“东进,东进!”的含义是一样的,就是向着日出的东方前进,赶走从东方入侵的日本侵略者,驱逐日寇于国土之东,因为解放军军歌产生于抗日的烽火之中;“向太阳”的第二个含义是向着光明,因为太阳代表着光明,这一层意思是向着新社会前进,这是我军更高的奋斗目标;“向太阳”的第三个含义是向着共产党,因为“共产党象太阳”,代表着中国的光明前景,而我们的军队是党所缔造和领导的人民军队,听党指挥是我军的建军原则和胜利之本。由于“向太阳”有这样的含义,特别是有从抗战一直沿用到今天的后面两种含义,因此,《人民海军向前进》原词中的“迎朝阳”和“向太阳”是一脉相承的。同时,这首海军准军歌写于新中国建国初期,朝阳还象征着新生的祖国象初升的太阳光芒万丈。现在的歌词改为“随风扬”就失去了如此鲜明的政治象征意义,而且“随风扬”如果没有象征意义的话,就有点过于直白;而实际上,“随风扬”从意象上说,有随风倒的“风派”色彩,似乎世界上刮东风,我们的海军就跟着东风走,世界上刮西风,海军就跟着西风走,这从政治上说不仅没有什么正面意义,甚至有负面的含义。
第二处修改是把“保卫祖国海洋斗志昂”改为了“保卫祖国海洋信心强”,这个修改是本末倒置的,没有斗志,何来信心?信心不是凭空而来,一是来自物质武器的优势,一是来自精神武器的优势。在我们的物质武器不占优势的情况下,我们要有必胜的信心,首先要有必胜的勇气和斗志,这是我军(包括海军)在历史上克敌制胜的法宝,所以美国人说不怕中国军队现代化,就怕中国军队毛泽东化。毛泽东的军事思想,首先就是建军思想,即在武器落后的情况下,如何通过有效的组织和动员方式,建设一支强有力的革命军队,其目的就在于以高昂的斗志克服武器的不足,确立必胜的信心;当然,光有斗志,蛮干也是不能打胜仗的,所以毛泽东还提出了一系列独特的战略战术,使我军有信心以巧妙的智慧和谋略战胜具有物质优势的敌人。事实上智慧也往往来自于斗志,有斗志就有主动性和责任心,就能急中生智。因而,信心首先来自于斗志,不强调斗志,信心是强不起来的。现在我军要做好军事斗争的准备,海军焉能舍斗志而强信心呢?
第三处修改是把“军民团结,要严阵以待准备好,把海防筑成铁壁铜墙”改为了“爱护军舰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保卫和平保海防”,这也是一个舍本逐末的原则性的改变,舍弃了我军一贯的军事战略原则。其一是抛弃了人民战争的基本战略,人民战争的总战略就是毛泽东所概括的“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人民战争的战略战术是我军立于不败之地的根基,西沙海站的辉煌胜利就是人民战争的胜利,当年英法的敦刻尔克大撤退的成功靠的也是动员民间的力量,我军今后的海上军事斗争仍然需要依靠人民的大力支持和协助。其二是抛弃了不打无准备之仗的基本军事原则,这是毛泽东著名的十大军事原则中的一条。
“爱护军舰象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这一句,在逻辑上与后面一句“保卫和平保海防”缺乏关联度。因为爱护军舰未必就能达到“保卫和平保海防”的目的和效果,李鸿章当年爱护军舰就象爱护自己的生命一样,却与“保卫和平保海防”的目标南辕北辙。“爱护军舰象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的提法当然没错,但这是一个内务条例中的常规原则,不能体现我军的特色和精神风貌,倒是显得我海军官兵似乎不爱护军舰似的,以致需要在准军歌中来强调这个内务准则。显然,这是舍本逐末,弃大就小。当年蒋介石在军中视察的时候就最喜欢检查内务细节,特别是厕所是否干净,注重细节固然是好事,但过于关注细节而不注重解决大的原则和方略问题,这恰恰是蒋先生打败仗的重要原因。
人民海军的军歌是需要从大处着眼的,指明的是重大的原则和方向,小处着手的事情不是这一支军歌能够关注得过来的。在准军歌中强调“爱护军舰象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这个内务原则,显得我们的海军似乎有点过于吝惜自己的军舰,甚至使人想起当年李鸿章对自己的北洋军舰的吝惜,这多少有点小农意识和小家子气的味道。
“把海防筑成铁壁铜墙”变成“保卫和平保海防”,这个修改从内容上说没有什么问题,但从语言上说,“保海防”与前面的“保卫祖国海洋信心强”一句有重复之嫌,而且“保卫和平保海防”更象空洞的口号,不如“把海防筑成铁壁铜墙”来得形象生动和目标明确。为何有这样的修改,大概如一些人所说,是要去掉毛泽东留下的痕迹,也就是要顺应美国人的愿望,实现非毛泽东化,因为军民团结能够“筑成铁壁铜墙”是来自毛泽东《论持久战》中的名言。
此外,还有一个字的修改也是值得一提的,这就是最后一句“谁敢来侵犯,就叫他灭亡”中的“叫”字变成了“让”字,这一字之差在气势上和内涵上都大不相同。“叫”是喝令,是积极主动的;而“让”是听任,有被动等待的意味。毛主席历来主张积极防御(或者叫攻势防御)的战略,原词的内容很好地体现了这一战略原则在海防中的应用。而“叫”字的改动,大概是为了避免过于刺激潜在的敌人,给他们的“中国威胁论”提供口实,故改成了语气比较弱和被动的“让”字,但这同时也可能给海军官兵造成从积极防御变成消极防御、从攻势防御变成守势防御的战略错觉,更加不利于长志气、壮军威。
很明显,这些修改背离了我军的建军思想、军事原则和优良传统,可以说是非毛泽东化的体现,这自然也是为美国人所乐见的。如果军队中这样的变化有助于实现“打得赢、不变质”的总目标和发扬光大“听党指挥、服务人民、英勇善战”的光荣传统,那么,这就不是什么坏事,甚至是好事,尽管这是美国人所欢迎的。现在的问题是,非毛泽东化的军队能否打胜仗,能否保持光荣传统?这是一个未知的和危险的问题。我军的历史和美国人的经验表明,毛泽东化的军队是能够打胜仗的,即使武器落后也是如此。如果离开了毛泽东式的革命化原则,我们的军队就象军舰进入了一片凶险难料的未知水域。
新时期的军队建设,一开始就是以革命化、正规化和现代化为目标的。革命化其实就是美国人所说的毛泽东化,毛泽东式的革命化传统是军队正规化和现代化建设的基础,也是军队的生命线。革命化加上正规化和现代化,我们的军队就会如虎添翼;如果正规化和现代化离开了革命化,我们的军队就会变质,就会丧失光荣传统,能否打得赢,只有天知道了。
军歌是体现军队特性的标志之一,也是进行革命化教育的重要依托,因此,军歌应该尊重历史,保持和彰显革命精神和光荣传统,不要轻易改动。国歌保持义勇军进行曲原词就是一个很好的范例,解放军军歌同样也没有改词,作为海军准军歌的《人民海军向前进》也应该这样,最多把“毛主席的英明领导”改为“共产党的英明领导”就可以了,不需要大动干戈。现词既不比原词美,也不比原词更有意义,反而损害了原词的含义,并在军内外造成了搞非毛泽东化的印象和影响。事实上,一些现在的或曾经的海军官兵也在网上发表意见,认为保持原词比改词好。所以,为着维护我军的光荣传统和海军的形象,也为着保持《人民海军向前进》这首海军准军歌艺术性与思想性的统一,建议海军有关部门考虑恢复《人民海军向前进》的原歌词,除了因毛主席去世而不得不作的改动之外。
《由〈人民军队忠于党〉歌词被修改想到的……》 而想到的
看了署名远瞻之目同志《由〈人民军队忠于党〉歌词被修改想到的……》一文以后,感到远瞻之目同志有哗众取宠之嫌。 远瞻之目同志写道:“这首脍炙人口的革命歌曲,在毛主席去世后,歌词被人作了较大幅度的改动。
‘革命战旗’改为‘八一军旗’;‘红日照遵义,长征排万难’改为‘两万五千里,万水千山’;‘坚持持久战’改为‘抗战八年整’;‘南征北战求解放’改为‘解放战争的胜利’;‘继续革命握紧枪’改为‘保卫祖国做栋梁’;通篇‘毛主席’改为‘毛泽东’。但是,这种改动很多地方是不合理的,既不符合历史事实,又违背了毛泽东思想,还伤害了人民群众对毛主席的深切感情。”。远瞻之目同志还写道:“抗战是持久战,毛泽东同志的《论持久战》为抗战的胜利指明了方向,原版的歌词充分反应(映)了这一历史事实,而改动后的‘抗战八年整’完全淡化了这一点。解放战争是是(?)国民党置重庆谈判于不顾,悍然撕毁《双十协定》主动挑起的,共产党是被动应战,是逼上梁山,为了全民族的解放事业而奋斗,所以说是“求解放”,改动版则完全没有体现出这一点,反而像是说共产党主动挑起解放战争,大有混淆解放战争的性质之嫌。” 对远瞻之目同志的论断,我分析:“八一军旗”、“抗战八年整”、“解放战争的(得)胜利”、“毛泽东”就是原版歌词。
理由如下: 首先,八一南昌起义的伟大意义,在于向国民党反动派打响了第一枪,用武装起义来反抗国民党反动派背叛革命,屠杀共产党人和工农群众的暴行,促成包括秋收起义在内的各地起义。南昌起义是失败了,但保留了革命火种。不能因为其失败而否定伟大功绩和历史作用。1933年7月11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批准了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的议定,将8月1日定为人民军队(工农红军)成立纪念日。1949年6月15日,中国人民革命军事委员会发布命令,以“八一”两字作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旗和军徽的标志。这些都可从辞海及网站查到。“雄伟的井岗山,八一军旗红”全面地反映了人民军队“从无到有”的史实。 第二,歌词反映了人民军队四个战斗、成长过程:1、土地革命;2、抗日战争;3、解放战争;4、社会主义建设。第一、第二段指的是土地革命战争(红军)时期;2、第三段讲的是抗日战争(八路军、新四军)和解放战争(人民解放军)时期,“抗战八年整”既有抗日的年限又用八年说明是持久战,比“坚持持久战”全面;“南征北战求解放”改为“解放战争得胜利”,也丝毫看不出有“反而像是说共产党主动挑起解放战争,大有混淆解放战争的性质之嫌。”这方面的意思。这种说法连牵强附会都够不上,不知远瞻之目同志是如何“琢磨”出来的。 第三,词作者张永枚是军旅作家,他著作颇丰,大家熟知的《五朵金花》歌词、京剧《平原作战》都是他的手笔。作为资深的词作者,非常清楚中国的民歌、戏曲讲究“合辙”,“辙”就是“韵”。明清以来多半个中国的说唱文学都以北京方言为基础,按“十三辙”来押韵,只有京剧等少数剧种,“京白”和“韵白”混用。《人民军队忠于党》的韵脚属于“中东辙”,从韵脚分析原词就应该是毛泽东。合辙的唱腔、歌曲唱出来才能朗朗上口,铿锵有力!另外,家喻户晓的《东方红》,还有《咱们的领袖毛泽东》、《伟大的领袖毛泽东》等都可以佐证。难道远瞻之目同志还要把《东方红》中的“毛泽东”也改成“毛主席”,才不“伤害了人民群众深切感情”了吗?“直呼毛主席的名字是对他老人家的不尊敬”是封建为尊者讳观念在作祟,是小农意识的反映。作为信仰毛泽东思想的人不应该有这种观念。这种煽情的说法让人怀疑作者的真实目的。
远瞻之目同志治学不严谨,考证方法不正确。古人对治学、考证讲究实事求是。这一传统我们应该发扬。远瞻之目同志没弄明白“得”与“的”在汉语中的用法。“得”是多义词,在歌词中读dé,作动词用,是“取得了”的意思,只有解放战争取得了胜利,才能建立新中国;“的”作助词用,读轻声,不标声调。如果在解放战争后用 “的”,上下歌词就不连贯了。歌词作者张永枚和《解放军歌曲》的编辑,不会连“的”和“得”的用法都分不清楚。考证中的引证须注明出处,这是规矩。远瞻之目同志既然知道《人民军队忠于党》创作于1960年,并刊于《解放军歌曲》,为什么不把原版歌词刊载于哪年哪期的《解放军歌曲》,改版歌词刊载于哪个刊物上,告诉大家,或者用手机拍下来,附在文章的后面,不就一目了然了。而作者没这样做,是疏忽?还是发表的歌词原本就没改动过?
最后,我想对红色网站的责任编辑、QQ、微信交流群的群主,说几句可能不该说的话。《由〈人民军队忠于党〉歌词被修改想到的……》发表在北京某个网站上,责编有条件去国家图书馆查阅相关资料,即使因主、客观原因去不了,也应该责成投稿人补充相关资料(虽然文责自负,有免责声明,但不代表能把责任撇的一干二净)。我们不能抨击别人搞历史虚无主义,自已由于疏忽酿成的历史虚无主义。我们毛派必须珍惜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中共中央创造的机遇,及时清除内部的不良言行,展开批评与自我批评,增强团结,壮大队伍,不允许错误思潮泛滥。否则,毛派危矣!